“你没说话,没人把你当成哑巴”夏侯逸轩怒瞪了满眼戏谑的风云一眼,好声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那狼孩不就是个孩子而已,你犯得着这样吗再说了,你跟傲月又没有真的成亲,这以后,你要吃味的时候还多着呢,就比如说我。”风云倒也不怕死地指了指自己。
“火狼,你”夏侯逸轩为之气结。
“诶,我不叫火狼,我叫风云,这是她给取的名字”风云似乎有意挑起夏侯逸轩的怒火,他倒想看看,在夏侯逸轩的心中,是不是真的那么在乎傲月。
“你”夏侯逸轩只觉得怒火直冲脑门,那狼孩整日粘着傲月,他已经够窝火的了,偏偏风云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来消遣他,叫他如何不恼。
“三哥,风云你们两个在后面磨唧什么快点了,时间就快来不及了”傲月一回头看到他们两个落在身后,不由得大声叫了一句。
“傲月,我来了”风云很夸张地朝傲月挥了挥手,笑mī_mī地迎了上去。
只留下满心醋意的夏侯逸轩怔在原地,他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难受,在长恨谷成亲的时候,傲月含羞带怯地叫他三郎,他叫她月娘,可那就像是镜中花水中月一般。
一出了长恨谷之后,他跟傲月的关系又回到以前尴尬的位置,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几次都想找傲月单独谈谈,可狼孩跟粘皮糖一样粘着傲月,还时不时用那狼一样可怕的眼睛瞪着他,让他心里很是窝火。
有那么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要是在长恨谷就那样死了也好,至少傲月会永远的记住他,至少不用面对这些尴尬的问题。
“三哥,你怎么了”傲月见夏侯逸轩没跟上来,便匆匆折回他身边,当然,一直紧拉着她手不放的狼孩也跟了过来。
“没什么”夏侯逸轩看到狼孩,什么心情都没了,就闷闷的回了一句。
“好了,快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爱妻成狂:独占豪门少夫人四殿下还等着我们的药回去救命呢,阿莲也不知道担心成什么样了。”傲月没心思去猜他此时在想什么,挽着他的手臂抓紧赶路。
在傲月他们匆匆赶回军营的时候,龙彻这边也是焦急上火,因为顾及到龙斌在夏侯逸轩的手中,他们不但退兵三十里处,更是不冒然行动,生怕一不小心就伤到了龙斌。
“皇叔,难道我们就这样在这里干等吗”龙娜见皇叔在帐中来回焦急的踱步,亦是焦心不已。
“不然能怎么样太子在他们的手上,我们不能轻举妄动”龙彻带兵出征无数,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一样挫败过。
“皇叔,请让我出战,我一定会把皇弟救回来”龙娜再也坐不住了。
“给我回来”龙彻喝住了她:“娜儿,你怎么那么鲁莽,斌儿现在在他们的手上,稍有差池,伤了斌儿的性命,到时候,皇兄怪罪下来,如何担当”
“可是,皇叔,难道我们在这里等到什么时候”龙娜跺着小脚,扁着嘴,恨不能冲出去将自己的皇弟救回来。
龙彻沉疑了一下,忽问道:“你不是说过了,那个什么四殿下中了你的两头蛇暗器吗那南宫傲月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找得到穿心草,他们一定会来换解药”
不过,他心里却总有一个很不好的念头。
“皇叔,昨了些什么”龙娜在一旁看着是干焦急。
龙彻抿了抿唇,并没有说话,而是将手中的信递给了龙娜。
龙娜赶忙摊开来看,尔后却是展颜一笑,与龙彻的凝重截然不同:“皇叔,这信上说南宫傲月他们已经悄悄前往长恨谷寻求穿心草,这怎么可能呢这世人都知道长恨谷乃一个恶谷,进去的人从来没有出来过,即便长恨谷里有穿心草,他们也万难拿到”
“不”龙彻马上就否认她的看法:“南宫傲月冰雪聪明,她既然知道长恨谷长有穿心草,那也必然听说过长恨谷的凶险,她既然还敢去,那足见她已有应对之策,若不然,她不会去冒这个险。”
“那皇叔您的意思是”
龙彻手指了指龙娜手上的信,道:“这信上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暗里却给了我们的指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送信的人是想让我们在南宫傲月他们取回穿心草的路上截住他们。我猜测这送信的人一定与南宫傲月他们有深仇大恨,若不然,也不会以这样的方式告诉我们。”
“皇叔,何以见得”龙娜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信上所言。
龙彻轻哼一声,道:“你想想,南宫傲月他们悄悄地去长恨谷寻穿心草,既然是悄悄的,那么,带的人就一定有限,假若我们在路上截住他们,纵然他们武功高强,也难逃我们的围攻”
“可是,皇叔,如果这是敌人的阴谋呢想想上次那神秘人送来的信,就很可疑”所谓兵不厌诈,各种可能,龙娜都顾虑到。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龙彻一向多疑,自然也会想到,想了想,从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上次那神秘人送来的信略一对比,却又发现了不对。
“怎么了皇叔”龙娜一时不解,便凑了上去。
“娜儿,你看”龙彻将两封信都递给了龙娜。
龙娜略一对比,不由得惊道:“这两封信的笔迹截然不同,看来并非出自一人之手”
“没错,这的确不是同一个人的笔迹,同样,这两个人的目的也大不相同,一个好像是希望我们与宣国一战到底方休,另一个却是希望南宫傲月与那三殿下命丧黄泉,好像是私人恩怨,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