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给你当保镖,还给你当保姆呢!
说起来,这差事可真要命。
白衍造访袁进家时,立马有存知的人通知沈逆舟。
沈先生挂了电话,刚想拿起,却觉得重逾千钧。
那个人,她很重要,但她是一个变数,如果掌握不了,那么……
不如放弃。
白翩,这是我最后一次相信你。
袁队开门迎客,恭敬叫白部长。
白衍说我来看看我师侄。
袁进婉拒:“她在睡午觉。”
白衍直接走进卧室,焦女士窝在床上看书——她最喜欢的白雪公主。
白衍站在她床头,笑成一只恶毒王后。
“师侄,你不记得师伯了?”
焦女士萌萌地摇头。
白衍走近一步:
“那你记得师父吗?”
她抱着脑袋回想,他伸手去摸她的头——碎魂针就藏在手心里。
白衍还是慢了半拍——袁进及时拦住他,笑容暗藏杀机:
“白部长。”
白衍长叹一声。
既然如此,休怪我不念同门之谊。
袁进用屏障将焦娇隔开,最后劝了一句:
“白部长,请您回去。”
白衍直接多了:
“不想死就让开。”
几个回合下来,袁队果然被前辈捶成狗=_=。
焦女士看不见战况,依然被吓哭了。
袁队残血,他结的屏障也开始不稳,白衍一步步走向焦女士,那根碎魂针锋芒渐露。
袁进再一次在心里骂自己犯贱,然后祭出身上所有符咒,成功阻截了白衍。
白衍很快把那些符咒反弹,袁进一下没少挨,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白衍轻轻挥手,屏障彻底失效,碎魂针直击焦女士面门。
只听噗嗤一声——不是魂飞魄散的声音,而是宗主大人的笑声。
他捻起那根碎魂针端详,语气漫不经心:
“白翩让你来的?还是沈逆舟?”
白衍面不改色:
“宗主,师侄应该解脱。”
宗主大人说是吗,不过她解不解脱,好像轮不到你作主。
白衍转身就跑。
宗主的屏障隔绝了一切生门。
他的声音依旧懒洋洋:
“不忠的狗,我不留。”
宗主将那根碎魂针碾碎,取出他自己的道具——一根挖耳勺。
他闭目念咒,那根挖耳勺瞬间击碎了白衍的三魂七魄,一块魂魄碎片都没有剩下——都成了耳屑一样的粉末。
白衍的身体轰然倒下。
宗主蹲下来抚摸那具身体,他的笑容很快凝固——一条虫子顺着他的手,爬进了他的魂魄里面。
噬魂虫!
宗主即刻念咒驱赶,把它清除出去时,已经被它吃掉了三分之一的觉魂。
他倒在地上,很快有人蹲下来看他。
沈先生轻轻摇头:
“你太自负。”
沈逆舟越过他,走向不停抽泣的焦女士。他摸摸她的头,说着自己才能听懂的话:
“没想到我对你一念不舍,竟有这意外之喜。”
那条噬魂虫当然是沈先生放在白衍身上的。
白衍魂飞魄散之时,噬魂虫失去食物,就会疯狂攻击对白衍下手的人。
沈先生没想到宗主大人真的会中招。
他给焦娇施咒安魂,再把她缩小带走,至于宗主大人么……
他成了沈先生的掌中之物,很快就是阶下囚徒。
外面存知跟玄门的人已经打得不可开交。
沈先生一锤定音:
“玄门中人皆请休战,宗主愿往存知一游。”
他在玄门一片哗然声中扬长而去。
宗主大人很快到存知的监狱一游。
沈逆舟没有从他身上取走梦魔胎,反正他也逃不走。
天底下的监狱长得都差不多,宗主大人从判官变成囚徒,依然没有半分悔悟。
他偶尔会想,沈逆舟把她关到哪里去了,会不会像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