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吗?
沈逆舟兴味盎然:“你们夫妻聚散有时。”
注定要斗到死。
白翩无语:“你已经用爱徒做了一次诱饵,第二次她不会上当的。”
你用婚宴引玄门抢人,自己去开怨魂阵,这想法不错,可是……
法场那边玄门还是会留人。
沈先生还是那句话:“看你本事。”
白翩同志感受到了这话中的调戏意味,顿时有点头皮发麻:
“你让我用苦肉计?”
沈逆舟说什么计都无所谓,你反正是交际花,总有办法。
只有你回到玄门,他们认为无人可以开阵,才会放松警惕。
白翩不上当:“逆舟啊,你凭什么让我交出怨魂的控制权呢?”
我交完控制权,你再把我交给玄门,既不得罪玄门,同时手握一切。名利你都得了,这算盘打得太精。
沈先生摇头:“你没有选择。”
他的口气轻描淡写:“我约了兰忘机喝茶,还有五分钟。”
白翩气到爆炸:“沈、逆、舟!!”
他很快淡定下来:“大不了一起死。”
沈先生伸手去摸焦女士的头,她立马往后躲,一脸害怕。
白翩冷笑:“你最好记住你自己说的话。不要弄假成真。”
他交出了自己控制怨魂的全部魂魄碎片。
他一步步走向门口,最后朝焦女士笑了一下:“爱徒,要多笑。”
兰长老在门外等他。
等那个身影完全消失,焦女士突然有点感慨:“演得真好。”
我差点就信了。
沈逆舟递给她一杯柠檬水:“这次好像不是。”
焦女士喝了一口,寥寥几片柠檬,几乎酸到了心底。
她轻轻摇头——怕眼泪掉出来。
“是不是都无所谓了。”
沈先生说明天去拍婚纱照吗。
焦女士继续喝柠檬水,慢慢适应它的酸苦。她的笑容都变苦:
“我这都结第二次了……”
没有一次是我想要的。
沈先生给她换了一杯可可奶:
“我也是第二次。你不亏。”
焦女士喝到喜欢的东西,就懒得说话了。
沈逆舟自顾自地说:
“我第一次结,跟崔蛰的母亲。那时我已经寻觅太久,她是最好的选择,从不过问我的一切,打理我的生活。”
“相敬如宾很适合修道者,用情不深就可以抽身而退。她病重的时候,我离魂去看过她,她没有看见我……”
焦娇轻笑:“你选择一个普通人,早就应该想到这个结果。”
沈逆舟说是啊,从那以后我一心修道,无心成婚。
他沉默了很久,才定定地看着她。
“这一次我希望是最后一次。”
焦女士一脸好笑:
“你觉得我很蠢吗。”
沈先生有些无奈:“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焦女士邪魅一笑:“我当王,你为妃,我就答应你。”
沈逆舟怒极反笑:“我还不是王后?”
焦娇说别太贪心:
“我对你够好了。你几次三番谋害朕,我还留你一命,这还不足以说明我对你的深情吗?”
沈先生终于没了脾气。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遍,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焦女士好心帮他:
“是不是觉得我很像渣男呀?”
沈先生翻白眼。
她继续立flag——
“被我渣,是你的幸运。”
蜜汁自信的焦女士挑钻戒的时候……
当然是各种不满意。
她一边扮演无知少女,一边嫌这些钻石不够大。
她一脸天真地问沈先生:
“这些玻璃为什么照不出我的脸呢?”
沈先生差点当场打她一顿:
因为你脸大!!
最终她挑了一颗最大的,回家的时候发现有客人,沈先生让她先回房。
崔医生的口气很冲:
“我听说你要娶白翩的徒弟,还打算宴请玄门。这可是玄门存知百年难得一见的联姻盛事。”
沈先生微笑:
“你觉得自己能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