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儿连忙传来了年轻姑娘的声音:“不用!我不冷,我就是话痨……哎呦,这鬼天气……”
“你行了啊,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别嘀咕了成不?”李有河说道,“到时候万一真有人来,听到你在那儿嘀咕也得跑了。”
“得了吧,这荒山野岭的哪有人来呀。”王无草又嘀咕了一句,“你说咱这不是瞎胡闹嘛,如果她丫的要跑,那早就跑了,还等到咱从王家营回来?”
“你可别说,之前谁知道要清算呀。”李有河解释道,“现在守着是怕村里那几户地主看见兴满她们去搜查别的地主家,才临时决定要逃的。”
“那高从爹怎么之前就跑了?”王无草闲的没事儿,嘴也停不下来,“难道他还有什么‘先知’的能力,能预料到之后要清算?我看呀,肯定是之前从哪儿走漏了风声——哎,嘘,小声点儿!那边儿有动静!”
王无草在一片木犀科的小灌木地猫下身不讲话了,秋穆和李有河也连忙把身子压得更低。不一会儿,便听到小路上传来布鞋踩着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