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好处,还另有一个好处。”

说着他便把目光转向了安静的永宁帝,对他道:“这件事其中的内情,我现在说了只怕你也不信,只等过一会儿,你亲眼见了,恐怕才会相信,到时候我便再告诉你其中的原委,不过现在却要说朝堂之上的内阁怕是会消失,这对你来说是个好机会。内阁一事可是天下文人盼了不知多少年的愿望,到时候你在朝堂上提出这个事情只怕立刻就会得到天下文人的拥护,到时候朕也就不用担心你威望不够,镇压不住朝堂了。”

不提永宁帝听到内阁会消失心里有何震撼,但是他又听父皇说让他提出建立内阁之事,心中便又是一喜,就顾不上震撼了。

他可是知道当初皇祖父征战天下,虽然威名远播,但难免被天下文人诟病,落得一个武夫之称,不过当他在朝堂之上提出内阁之事以后,天下文人翻脸如同翻书一般,立刻将他皇祖父奉若神明,唱了不知多少赞歌,恨不得将他皇祖父与上古的三皇五帝并称。

这几年,虽然他已经继承了皇位,而父皇已经退居大明宫养老,不再管理政事,但因为他处理政事的手腕还有些稚嫩,手里能信任的人也不多,威望也不够,不知多少老臣轻视他,而原本那些老老实实在封地上做藩王的兄弟们也生了异心。

这一回他借着为皇后诵经超度的缘故,将朝政交还父皇,请父皇代理几日,朝堂上立刻掀起了请太上皇重新掌政的浪潮,而私底下又有不知多少人传出了流言,说是太上皇对他这个皇帝不满,想要将他这个皇帝废掉,重新选立新皇。

如果不是父皇强力弹压,又在人前与他作出父子慈善,一副以他为主的模样,朝堂之上早就局势不稳了。

他固然感激父皇并不恋栈权势,又感激父皇处处为他着想,但他偶尔也会生出是自己无能,以至于父皇年纪这般大了还要处处为他操心的想法。

他无时无刻不想在朝廷上立下自己的威望,让朝臣们臣服,让天下归心。

但他也不愿意无缘无故的拿人开刀,用鲜血为自己的皇路开道,他更愿意用自己的能力,用自己为天下百姓做出的实事来累积自己的威望。

不过这这条路就需要多一点耐心,他也早已做好要耗费多年的准备了,却没想到现在竟然有这个机会。

但很快他又整理好心绪,站了起来,垂首推辞道:“父皇,儿子…”

只不过他推辞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天玺帝早就知道他会有何反应,作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挥手打断他的话道:“不必在我面前推辞,我已经老了,再管不了几年了,这个朝堂已经交给了你,你若是没有足够的威望镇服朝臣跟天下,迟早都是要生乱子的,现在这是天降时机,你要是不抓住,难不成还想让我百年之后去给咱们徒家的列祖列宗请罪不成?”

永宁帝被他这话语反驳的不知说什么好,只能默默的苦笑一声,但是他也知道,这是事关徒家天下命运的时候,容不得他推辞,因此他只是一笑,不在多话,干脆利落的接下了这副重担。

他这个反应反倒让天玺帝还有几位老臣高看他们一眼,心中都道,不愧是陛下当年亲自教养出来的孙子,果然有先祖遗风,这天下交到他手里又是一代繁盛。

天玺帝早就命翰林院将这些年的政令还有各地的奏折收集整理,一一归纳后带到了这里,他带着几位老臣难得的趁着这个机会抽出了时间将改革以来的施政经验得失一一总结,为之后的重新开始准备一个妥当的计划。

这自然轮不到才刚刚执政几年的永宁帝插嘴,但永宁帝在一边却听得津津有味。

这场讨论对于永宁帝来说是个难得的课堂,即便天玺帝从不藏私,并不吝啬传授自己的经验,但天玺帝却并非神仙,他的思虑总有不足的地方,再传到永宁帝这里就更加不足了。

而眼前这几人几乎已经是这个世界最聪明的政客了,他们的思想碰撞,产生的想法对于急缺手腕经验的永宁帝绝对是一场大补。

便是尚还稚气的徒晖虽然对他们的谈话听不太懂,但年纪小小就十分敏锐的他还是意识到这场谈话对于他的未来十分重要,若是能够领会得当,他一辈子受用不尽。

所以即便听不懂,他却还是发挥十二分的精力将他们的谈话强行记了下来。

这场谈话一直持续到下午,他们只在中午吃了点东西便又继续,而门外守着的太监和侍卫们虽然心里着急,却顾及着皇帝和太上皇留下来的命令不敢打扰。

而到了下午,某一刻,像是突然感应到了什么,他们不约而同的停住了话头,抬起个头,看向某个方向。

“是哪里吗?”

天玺帝点点头,沉默了下来,屋里热烈的气氛一下子肃穆了许多,众人都不想说话,过了没多久,一个黑衣人从后殿中走了出来,跪到了天玺帝跟前:“陛下,已经将他们打退了。”

天玺帝并不关心这个问题,而是问道:“外头改变了?”

“是。”

天玺帝叹了口气,对着黑衣人道:“你先下去吧,稍后将具体情况报上来。”

“是,陛下。”

黑衣人退去,天玺帝看向儿子永宁帝和孙子徒晖道:“你们应该很好奇我们今天究竟怎么了,等一下我会揭开答案的,不过你们哪怕再震惊也不要表露出来。”

永宁帝听出他话语里的严肃,赶紧与儿子徒晖一起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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