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我了,只要放假必须回家,而且曾祖父曾经立下规矩,说是后代子弟要是胆敢在国子监逃学,比在私学中逃学要接受更加严厉的处罚,你说的那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存在,而且那里又没有我认识的同学。,我还不如留在家里读书呢!”

闻言,王玥轻轻一笑道:“如果说是国子监,或许我能成为你的同学呢!”

“当真?”

徒晖十分惊喜,王玥赶紧跟他解释:“六月份便是院试了,只要院试能过,我便是秀才了,到时候知府大人和学政官便会挑选几个人前有些狂妄,但是我有自信以我的成绩能够占据一个名额,所以我才说到时候或许我们能够成为同学也未可知。”

“这怎么能说是狂妄呢?你这是以自己的成绩拼出来的,本该就是你的,你要是同别人一般天天把谦虚的话挂在嘴上我才不喜欢你呢,叫我说就该这样才对!”

徒晖高兴的拉住王玥的手,又道:“我们都是同一年入国子监,应该能够分到一起,到时候与舍监说上一声,能分到一个屋就好了。你不知道我去那里读书,就怕碰到一个不靠谱的室友,我听我叔叔说当年他去国子监读书的时候,就差点被他那个不靠谱的室友坑哭了,我堂哥也是,他那个室友气的当时他差点不肯去上学了,要不是我爷爷说他要不去就揍他,他早就跑回家了。”

听到这话王玥只是微笑,但内心里对这位黄家小公子的背景又增添了一些疑惑,国子监的管理比较严格,不许将国子监的名额买卖,能够进入到国子监读书要么是各个县府挑选出来的优秀学子,要么就是三品以上的官员名下会有一个荫生的名额,除此之外再无他法。

当然,某家人除外。

黄小公子的祖父、叔叔伯伯、堂哥等人都进入了国子监读书,要么他家里人都是学霸,要么就是他家有一堆三品官员,再要么他家就是某个高高在上的家族。

姓黄,倒是有些可能,但是那家人的画风应该不是这般才对啊!

不过王玥并非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脾气,既然黄小公子没有介绍他家中情况的意思,王玥自然也就当做没意识到。

更何况不管他家中有什么背景,他与这位黄小公子交往纯粹是冲着他家人的德行,即便他是那家人又如何,在马甲没扒下来之前他就当这小公子是普通人就是了。

与方丈大师和黄小公子告辞,回去的路上王玥就放松许多,不必再和之前那般提心吊胆,而且黄家的仆人反应也很快,见他受主人喜欢,就立刻准备好了茶水点心,马车里还有画本,一路喝着茶吃着点心,看着画本,十分悠闲。

顺便要为那位穿越前辈点赞,满大街的水泥路,再加上马车布置的舒服,比起高级轿车来还要舒服。

不过马车,再怎么舒服到底比不上汽车方便,听说□□晚年的时候朝廷已经制造出了蒸汽车,而且朝廷已经出资修建了几条铁轨,不过因为造价实在太高,目前没有普遍,而且现在的火车大多是用来装货,用于出行的倒很少。

坊间传闻□□曾经设计出另一种车,据说是喝油的,跑得更快,大家对此议论纷纷,生出了很多版本的传闻,但王玥知道那便是汽车,虽然有些为古代清新的空气感到可惜,毕竟等到蒸汽机和内燃机设计出来之后,人类就会大踏步进入工业化,到时候整个世界便会面临环境污染,这种清新的空气是很难闻到了。

但是,不进入工业化就意味着中国落后于世界,比起这个还是多呼吸几口浑浊的空气吧。

送走王玥,徒晖在方丈大师的陪同下再次进入父亲的房间,此时,在王玥面前亲切和蔼、与他谈笑风生的中年人变得十分严肃,他并没停留在外间,而是进入了后堂,后堂当中布置的十分简单,只有一张供桌,还有地上的两张蒲团,供桌之上放了一只香炉,另外还有一个牌位。

牌位上写着几个字,“爱妻徒刘氏之位”,旁边有一行小字,“夫徒璟立”,而那为中年人便盘腿坐着一边,闭着眼不说话。

方丈大师将徒晖送进屋里,便无言的同那中年人双手合十行了一礼,然后沉默的出去了,待方丈大师走出去之后,中年人睁开眼睛,对徒晖道:“过来给你母亲上柱香吧!”

徒晖听话的走上前在供桌上取出一炷香,然后点燃,在蒲团上跪下,他将香举过头顶,磕了三个头,然后才道:“儿子徒晖问母亲安,儿子一切都好,身体也很好,长得更高了,吃的也更多了,今年九月便要去国子监读书了,请母亲不必担心。”

说完之后他又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这才站起身来,将手里的香插入香炉当中,然后退回去,又磕了三个头,才站起身来,盘腿坐到了中年人身边道:“下个月便是母亲的生日了,父亲也看到了王玥的画技,儿子想请他为母亲画一幅画像,供在屋中。”

中年人睁开眼睛,看了徒晖一眼道:“你有这个孝心就好,你毕竟是住在那里你皇祖父哪里,你皇祖父和皇祖母年纪都大了,受不得冲撞,因此供就不必供了,你平日有心母亲自然感应的到,很不必在意那些虚礼。”

见徒晖因他的话有些沮丧,中年人便又笑着加了一句:“不过留下一张画像做个念想也好,到时候让王玥多画两幅,我留一张,嗯,你三弟那里也送一张吧,他是你母亲亲自带大的,你母亲去世的时候就一直挂记着你和他,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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