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坐在马车上启程了。无诗正在给泽惑解释为什么一个人都没说她却知道泽焕是老板。
无诗看着泽惑一脸受教的样子,眉毛飞舞道:“还有第四点呢,你要听吗?”
泽惑看维巫默默微笑,道:“说来听听。”
无诗继续道:“这个是一个细节。我们刚进门的时候,那个老人睁开眼看到泽焕的时候,眼里充满恭敬,而且全身的肌肉紧绷,像是要起来的样子,不过只与你哥对视一眼,他就闭上眼,继续躺着了,不过他全身仍然是紧绷的。试问,那个客人能做到?这个只是一个可疑的地方,结合前面三点,就可以推断出来结果了。昨晚不也证实了。”
无诗喝口水,润了润嗓,道:“一个老板肯定有自己的房间,所以他才不住我们隔壁,要不然坠溪说我们住的已经是最上等的客房了,他这样穷奢极欲的人还能放着最上等的客房去住次等的吗?”
泽惑听了抱拳,眼里充满不可思议,道:“你连这些细节都能注意到,佩服,佩服!”
无诗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