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阮清有些了然,又有些疑惑。
“那个,阿阮。”苏左有些犹豫的说:“有句话我想……”
“你说吧。”阮清直接说。
“你别看他这个人很坚强,很冷漠,其实他的内心是脆弱又孤傲的。他之前给你说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应该是怕你笑话他,恐怕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你了。”苏左低声说。
阮清有些愕然,她万万想不到徐一白口是心非到如此地步,她不禁轻叹口气:“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挂了电话,阮清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回去看一下他。她蹑手蹑脚的走进玄关,踮起脚尖一步一步靠近书房,却发现书房的门开着,里面没有人。阮清惊讶的睁大眼,顿足一想,转而去了卧室。
卧室门虚掩着,阮清轻轻推开。
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卧室里黑暗昏沉。徐一白像个孩子一样蹲坐在床下,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他落寞的背影落在阮清眼中,让她不由的泛起阵阵心疼。
阮清缓步靠近他,在他前面蹲下,伸手抚上他的脸,轻声唤道:“白白。”
徐一白身子微微一怔,然后他缓缓抬起头看她,眼瞳里满是不可置信,他喃喃说:“软软?”
“是我。”他眼里的难受和不可置信都完完全全落进她的眼中,她更加柔声道,并轻轻捧着他的脸,慢慢抵上他的额头。
徐一白颤抖着手搂上她的腰,再忍不住一把把她紧紧抱进怀里,略带哽咽的焦急说道:“我刚才出来找你,发现你不在,我以为你也不要我了。对不起,软软,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你说过的,你会生生世世陪着我,你不能丢下我!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他的手劲很大,浑身散发着不安的气息。阮清心隐隐作痛,她不知道什么事会让那么冷静自傲的徐一白变得如此自卑。
她不由得搂上他的脖子,直接亲上他的唇,徐一白被亲的一愣,瞪着眼愣住了。
阮清轻抿着他的唇,沿着唇形一点点舔舐,辗转之间缠绵悱恻。
徐一白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慢慢沉浸在了阮清温柔的亲吻中。
许久后阮清微微离开他的唇瓣,喘着气说:“白白,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你怎么就是不信我呢?你要和我生生世世一起同甘共苦、白头到老吗?”
徐一白弯起嘴角:“荣幸之至。”
“那我现在就要和你共苦。”阮清命令道。
“恩?”徐一白茫然的看着她,等她解释。
“本来有些事你不说我是不会问的,可是现在我忍不住了。我想知道过去的你,我想成为能和你一起分担心事的人。我不想再一个人胡思乱想,只能茫然无措的担心你。”
听到此话,徐一白的脸色有些苍白,他沉默着看着她,很久之后他才沙哑着声音徐徐说:“我的过去,很长很难堪。过去的我,很阴险。这样,你还要知道吗?”
“我要知道。”阮清郑重的点点头,坚定道:“不管你的过去有多长有多难堪,也不管过去的你有多阴险,我都会一如既往的爱你,陪着你。”
徐一白笑了起来,他的神色很平静,头微微抬起仿佛在回忆,“这件事情要从二十五年前说起。”
阮清待在他怀里看着他,他明明再笑,但是她却仿佛能看到他的灵魂在孤寂的哭泣。
“在南方的一个小镇上,有一个很美丽的十八九岁的女孩,她家境良好、品学兼优,镇上很多小伙子都很喜欢她。在这么多人追求中,有一个孤儿,他因为被女孩施舍了一个面包而不可救药的爱上了她。他知道自己没有得到女孩芳心的资本,更没有能让女孩父亲重用的头脑和手段,他原本想默默在角落里爱慕着女孩就可以了。可是有一天,他从其他人那里得到一个消息。他这才知道女孩在家里的日子并不好过,她的父亲把她当做是商业联姻的棋子,她现在的母亲是她的后妈,后妈利欲熏心,想把她嫁给镇上黑道老大以换取自己更多的利益。这个孤儿知道了这件事后,他很不甘心,这样一个和自己没什么两样的混混都能得到她,那个黑道老大不过就是比自己早生了十几年,自己并不比他差!愤怒过后,他不禁想到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得到女孩,他越想越兴奋,慢慢设计了一个狠毒的计划。”
他平静地讲述着,可是他抱着她的手却微微在收紧,阮清知道,这个计划一定就是他悲惨童年的□□。
“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早上,女孩和平时一样去上课。路过一个小巷的时候,被人从后打昏带到了一个仓库里……”
阮清皱着眉下意识问:“被玷污了吗?”
徐一白微微点头,接着说:“女孩醒来后,天边已经有些泛黑了。她发现自己被玷污后,又害怕又难过,忍不住低低啜泣起来。等女孩平静下来后,她不由想到若是被父亲和后妈知道,她的人生就真的完了。父亲一定会和她断绝关系,所以此事一定不能被人发现。她想到这里,赶紧裹好破损的衣服趁着夜色悄悄溜回家里。她以为没有人看到自己,却不知道整个家里都有后妈的眼线,很快有人将她一身破烂、鬼鬼祟祟溜回家的消息传到了后妈耳中。后妈没有打草惊蛇,命人暗中观察她。一个月不到,女孩开始在吃饭时经常性的感到恶心呕吐,后妈联想到一个月前她的反常,猜到了缘由。随即后妈就将此事告诉了女孩的父亲,震怒之下,父亲答应后妈在给女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