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宸也不好过,本来只须顺势一剑,即索取白衣女子的性命,但无奈手臂处直觉酸软,只觉得力不从心,虽然双剑相交,自己攻击力十足,但只有夜云宸知道自己的余力,根本使不出多余的招式来解决了眼前之人。

又是双剑相交,白衣女子觉得自己的内力又是急泻,心中已是惊跳不已,思绪纷繁交集之下,只得鼓起平生之力,长剑疾刺,剑到中途,陡然转向,原本往夜云宸下盘去的剑尖竟刺向了夜云宸的胸口。

这一招虚虚实实耍的可谓是到了极致,后着甚多,剑走偏锋,也是极为阴狠,夜云宸如横剑格挡在胸前,他便回剑刺其小腹,如若不救,则这一剑真的刺中了夜云宸,只一眼夜云宸就察觉出了不对,她手上青筋挑跳起,却并无动作,脚上在地上轻点,借着去势,极速向后退去。

白衣女子见夜云宸后退,自己却欺身向前,跟着夜云宸后退的步伐,突然白衣女子的长剑突然在半空中胶住不动,眉头一皱,白衣女子用力前送,剑尖竟无法向前推出分毫,剑刃却向上缓缓弓起,内力也在同一时间急倾而出。

总算她见机极快,一意识到不对,便急忙撤剑,身体向后跃出,可是前力已失,后力未继,身在半空,突然觉得浑身无力,半空中直直的落下来,只见阴影处又飞出一个面带古铜色獠牙面具的青衣男子,将白衣女子掉下来的身形接住,慢慢的落到地上,然后将她放到地上。

“主子!”女子似乎极为惧怕眼前的男人,恭敬的唤了一声,退到了男人的身后。

面具男子对于白衣女子的表现似乎很不满意,浑身周围散发着一种戾气,逼的白衣女子将那颗高傲的脑袋低了下去,站在男子身后,愣是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却让夜云宸一愣,原本以为这绝世浮华的女子不会为任何东西所折服,却没想到眼前的男子却让她这样臣服。

夜云宸大概也知道了此人的不简单,倒是却不敢有任何动作,只是就这样静静的立着,身体所有可以调动的元素都被调动起来。

自从铁面男子出现过后,周围的气压似乎都开始低了下来,宁柏竹这边的黑衣人,已经纷纷撤开了,除了凌风有些受伤之外,宁柏竹倒是被保护的挺好的,只不过面上有一些无措而已。

不仅仅是宁柏竹这边停止了打斗,战圈里的打斗都停止了,黑衣人们见自己的主子出现都纷纷退到了一边,酒馆里那些侥幸活下来的人,有的借着黑衣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悄悄的溜走了,有好事的站在一边看着,却不敢离得太近,刚刚的场面过于血腥,只怕是近日来都将噩梦连连了。

“敢问来者何人?”宁柏竹已经夜云宸旁边站定,对着面戴古铜色面具的男人质问道。

“凭你还没有资格质问我的权利,宁柏竹,我方来此只是为了追杀一个被判师门的叛徒而已,多有打扰,还望你体谅。”男子清冷冷的开口,声音就如同冬日的冰窖,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把人冻成冰块。

对这样的托词,宁柏竹肯定是不信的,自己虽然离得远,可刚刚那个白衣女子跟夜云宸的话,她还是听见了的,听刚刚白衣女子的口气,分明是想把自己带走的,现在居然还道貌岸然的说着这些唬人的官话,只不过对于他为什么知道会自己,宁柏竹还是挺好奇的。

宁柏竹真是不知道自己不过一介无名小卒而已,怎么好像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而自己却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们究竟要干嘛?”他们的说辞别说是宁柏竹了,就是夜云宸也觉得可笑,或许此番他们只是试探而已,但是他清楚的知道,宁柏竹已经被卷进某种漩涡之中了。

“你又是谁?我家主子想要做什么岂是你等无名小卒可以询问的?”白衣女子很不喜欢夜云宸问话的方式与态度,他家主子真的尊贵高雅的人,岂容别人拉低了身份。

“大胆!你可知这位是谁!这是云风国的战神夜云宸!”见自家主子被人这样说,凌风面上有些挂不住,自家主子走到哪里不是收人追捧爱戴的,怎么今日竟然连问人家名字的权利都没有,这不得不说这是一种讽刺。

不光是凌风,就连古月也没有想到对面的竟然会如此口出狂言,将自己的主子扁的一文不值,一时间夜云宸这边的人面上皆是十分难堪的面色。

“不过是人家的一条狗而已,你究竟是有怎样的勇气,在我面前叫嚣。”正说着男人的杀气释放出来,一种带着压迫的气流直接袭向凌风等人,凌风被压的有些透不过气来,没想到,江湖上还有这样的高手,若是和一家主子比起来,究竟谁会厉害一些!

古月等人虽然武力高强,但终究心理素质差些,被这杀气压的面色苍白,差点没有站稳脚跟。然而最脆弱的要数宁柏竹,宁柏竹从来不知道有些人释放出来的气势都能够让人喘不过气来,竟是一时忍不住一声尖叫。

这一声尖叫似乎用光了宁柏竹身上所有的力气,声音刚落便觉得腿上发软,就连面上也是惨白的一片好在有夜云宸在一旁扶住,才没有使她跌倒在地上。

第24章 这个女人不一样

8

“宁柏竹,我们后会有期吧!”铁面男子似乎很满意宁柏竹的反应,声音少了一分低沉,反而多了一起轻快,话刚说完,只是一个瞬间面具男和白衣女子以及一干人等就消失了一个干干净净。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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