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想做什么呢?
徐丹瑜茫然无措。
而我自己又能够做什么呢?
徐丹瑜还是茫然无措。
他觉得自己被逼进了角落,悬在天空上的屠刀好像下一刻就要砸下来了——有时候他甚至宁愿这一把屠刀早一点砸下来,也好过这样如凌迟一般的拖延着。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进了一家路边的酒家。
许多壶酒已经进了他的肚子里。
他很快就迷迷糊糊起来。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就在同一家店里,有另外一批人,已经跟了他许久了。
那些人正在飞快地私下交流。
“他与家里有许多矛盾。”
“设计他。”
“为我们所用。”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徐佩东与徐善然也已经从山上走到山脚,正准备登车回别院暂歇一晚了。
年年来年年见的齐明山还是好风好景,马车与服侍的下人也都在一旁静候着徐佩东与徐善然。徐善然先上了车坐定,徐佩东则左右环顾一下,微微皱眉:“丹瑜呢?”
那些等候在这里的人面面相觑,管事说:“四老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