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掩信思量一会,才问:“你觉得不可行?”
这话问得太直白,徐佩凤一时竟有些噎住。
其实他在心里早就回答了:怎么会可行呢?那信中所提的可是四弟的女儿!一个还才七岁大的女娃娃!他那混账二儿子且不说,只说那已经过了弱冠之龄又做了官成了家的大儿子,也不过是在外放的前两三个月才进入内书房的!这内书房放的都是什么东西?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就叫一个还不懂事的小孩子进去?要是泄露了什么怎么办?要是毁坏了什么又怎么办?
噎住也是一瞬,徐佩凤这头不过略略沉吟一下,已经开口说了:“儿子确实是这样想的。自来没有女儿家做这样事情的。再来善姐儿现在的年纪着实小,正是孩童无知无虑的时刻,就算是孩子本身有什么想法,我们做大人的也该好好引导,不叫小小的孩子走岔了路。”
老夫人并不奇怪徐佩凤的回答:“你说得很有道理。”
等徐佩凤松了一口气,她又说:“不过这件事上,我与你父亲的想法倒是一致。”
说罢,见着儿子一脸惊愕的模样,老夫人罕见地露出一丝笑意:“但现在是你当家,这件事我与你父亲只是发表了些意见,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