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给鼬用吗?”
佐助拒绝的更快:“不,让我先保存着吧。”
“好吧。”她顺从地从包裹中取出容器,将它递给了佐助。
黑发少年轻轻触碰着容器表面冰冷的玻璃,墨黑的眼瞳与眼球上明晃晃的三轮勾玉对视。
这是父亲的写轮眼啊……
想起那个威严强大的中年男人,又想起对方最终倒在血泊中的场景,他的心脏不由颤抖了一瞬。
“谢谢。”他低声道。
“你应该道谢的人不是我。”
他明白少女想说的是什么,冷静下来后,即使感情上再怎么难以接受,理智也告诉他鼬是被迫的这种说法的确有几分可能。
一旦接受这种设定,他就无法再将那个衰弱濒死的男人当做生死之敌了。
而且鼬临死前的那句“佐助,这是最后一次了”,同他释然的微笑一起在佐助心里留下了深刻印象。
如果世界说的都是真的的话……
他握紧了拳头,指节甚至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着青白。
“先想办法让鼬吸收白绝吧。”世界琢磨道。
佐助却不赞同:“万一发生意外怎么办。”
“我的血液包治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