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怀里的某人终于炸毛,双手用力一推想要走开,腰上的手却徒然收紧,颜述沉雅的声线顿时近在耳际:“我说过的,逃一寸便近一尺。”
冬日融融暖阳晒得人脸颊发烫,早开的素心梅远远传来一阵幽香,和颜述身上的甘润气息溶在一起让她晕乎乎地分辨不清。
分辨不清,方才唇边蜻蜓点水一瞬而过的清香柔软到底是不是她午后恹恹欲睡的幻觉。
这天一早,聂清越挎了菜篮子就跑出门了。
墨钰虽然没有主动表达对于吃食的挑剔,但看人家光是沐浴睡觉的架势便知道是不能随便糊弄的。她身为院子里不会医术又没有大病的一个“闲杂人等”,是要尽地主之谊体现其存在价值的。
门一拉开,王爷府的家仆一众就巴巴地站在门口看她。
“还不成,别急别急。”聂清越摆手安抚,护好身后的门缝直到反手关好。
“这都多少天了,还没有治好么?”浓妆女子脸上的妆似乎因为担忧牵挂而黯然了不少。聂清越本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