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获她的心,骗得紫幽草”。

他是欣然接下这个可以光明正大接近她的任务的,尽管这样带着目的的接近有一日被孟灵曦识破,她会怪,会怨,但是,至少,他不用再远远的看着她。

“何必呢,你这样等于直接告诉我,你是谁了。”孟灵曦闭上眼,微微一叹,竟是觉得自己今夜的坚持有些可笑。

她千方百计的不想承认他是萧然生,他却一语道破,也许是无心,但,结果却是一样。

只是,为何那两夜的人都是萧然生?

如果说,在王府的那一夜好解释,那么在孟家的那一夜呢?

难道,萧然生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监视孟家,寻找紫幽草了吗?

看来,这世间真的没有什么巧合,一切都不过是人的有心而为之。

夜一愣,思量了一下孟灵曦的话,才反思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太急了,急于想告诉她,他曾陪伴过她,他也早就认识了她了,没有想到,却直接将自己的身份给说破了。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般笨拙的?还是一遇见她的事情,他就没有聪明过?

夜将视线定格在孟灵曦的脸上,眼中却是没有什么惊讶。

毕竟,他一直没有奢望过,她会永远都不知道她是谁。

只是,她太过的冷静,让他不得不疑惑,“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

“也不是很早。”孟灵曦笑笑,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话既然说到了这个份上,想逃避,都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如此,那就一次性解决清楚吧!

“那是什么时候?”夜在孟灵曦对面坐下,执意在乎这个问题,不为别的,只为他也怕,也怕她每夜与他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利用他。

原来,像他这种为达目的,不惜利用天下人的人,也会怕被利用啊!

“今日。”孟灵曦淡淡的答了一句,已经猜到他接下来会问什么,也准备如实相告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夜不禁好奇,他自问一切做的很谨慎,为何她还会知道。

“夜,有的时候,一个女人的爱会很可怕。”孟灵曦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在想起赵凝萱的时候,有些感慨。

对,仅仅只是感慨,她并不怕那个女人,既然她差点杀了她,她也不怕。

因为于她而言,死亡并不可怕。

“什么意思?”他的心猛的紧张了起来,不知道孟灵曦指的是什么。

“赵凝萱喜欢你,你知道吗?”她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但是她却敢肯定,他想到的人,不会是赵凝萱。

那么,会是谁呢?

呵,是谁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算是知道一些吧!”夜猛的一皱眉,脸色立刻沉黑了一分。

“你觉得她怎么样?”这话一问出口,孟灵曦自己都想笑,她在干什么?真的想给他们做媒?

想来,他们倒是很般配,一样的那么会伪装,伪装得那么好。

“很安静个女子。”他不知道孟灵曦为什么这么问,直觉上,他不喜欢这个问题,但是,既然是孟灵曦问的,他便会答。

“呵呵……”孟灵曦“咯咯”的笑,笑了好半晌,笑到最后,觉得肠子都疼了,才强迫自己停了下来。

夜只是不解的看着孟灵曦,却没有喊停,也没有插言,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等着她笑够。

“笑够了?”看着停下笑声的她,他沉着声音明知故问。

“够了”孟灵曦轻轻嗓,又问道:“那你觉得她的心地怎么样?”

“……”夜这次没有答,死死的盯着孟灵曦,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一些什么。

“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想答也没有关系。”孟灵曦被夜盯得有些不舒服,别开视线,不肯再与他对视。

“与她有关,是吗?”夜的声音飒然变冷,如果现在赵凝萱就在他面前,他一定不会怜香惜玉。

“什么?”孟灵曦对于他这忽转的态度也是一愣,随即便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变冷了起来,而她第一次觉得夜是可怕的,甚至比那个没有带着面具的萧然生还要可怕。

“你会知道我的身份,与赵凝萱有关。”夜说得笃定,说得冷若冰锥,不禁让人觉得此时的他和那个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男人完全是两个人。

这样的认知让孟灵曦再次萌生了,想要远离他的念头,她的心就算已经学会了狠戾,却仍是接受不了这样的复杂。

“是,她拿了那天你给我擦鼻血的手帕来给我看。”对于一个想要至她于死地的人,她没有必要包庇,那个女人也该自食恶果。

“她还说了什么?”他的周围已经泛起了寒气,将他团团包围,让孟灵曦即使是这样近的看着他,都觉得一片朦胧。

而此时,这样面对面的对视,让孟灵曦觉得他们好似两个不同立场的人在对峙一般。

是啊,即使他此时还是夜,却也是萧然生了,他们说的话,或多或少都会带着自己的目的。

再不似之前那些夜晚,他们聊的问题都是那般单纯的星星,月亮,有多明亮。

想来,此刻若是让她再靠在他的肩膀上入睡,她怕是已经睡不着了吧!

“她说,喜欢你,让我给你们做媒。”她故意用着调倪的口气回着,外表一派的轻松。

只是,没人知道,她在想起那个女人给她下毒时,她心里恨的有多么的咬牙切齿。

她不会告诉夜,怎么都不会告诉,不是怕他知道她中毒,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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