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玉自然地就喊着钟叔,想要让他给李垚安排一下住处以及日常要穿的衣物。
“大当家,钟叔让你去到正厢房,他老人家在哪里等着你。”在飞马堂打扫干杂活的毛嫂传达着话语,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向宋如玉。
这话听得宋如玉一个激灵。
正厢房里相当于他老宋家的祠堂,那里摆着他的列祖列宗牌位。
非要紧事一般不会进去,进去一般都会有钟叔的说教。
果然,他一推开房门,面对着一排祖宗牌位,钟叔负手背对他,沉声地喊着:“孽畜,跪下!”
宋如玉立即准确无误地跪在了蒲团上,膝盖没有受到丝毫损伤。
“面对着宋家的列祖列宗,你可知道自己错了?”
宋如玉看了一眼就摆在最前面的他老爹的牌位,垂下头,老实地说:“不知道。”
这话气得钟叔两鬓斑白的老人,十分敏捷地跳脚了,他转过身,重重地,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大吼一声:“王八羔子!”
震得桌上的牌位摇摇欲坠,最前面的牌位掉了下来,宋如玉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对钟叔说:“您息怒,您看,我爹都被您吓着了。”
钟叔连忙过来,接过宋如玉老爹的牌位,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仔细地查看有没有磕着碰着,随后才松了口气,马上又板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