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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
你喝口茶,慢慢说!”尔芙很是淡定的说道,并没有为丫儿那副慌乱的样子失态,也没有就丫儿和琉璃见面的事情就不听丫儿说话,反而有一种稳坐钓鱼台的轻松惬意感觉,看得在旁边伺候着的瑶琴都暗暗点头,果然自家主子就算是内里病得稀里糊涂的,但是看样子还是蛮唬人的。
丫儿接过瑶琴送上的热茶,咕嘟嘟几大口就将一碗茶喝了个底朝天,微微点头致谢后,这才来到了尔芙的身边,满是焦虑的一口气说道:“主子,这次真的出大事了,奴婢刚才听人说,主子身边前两年打发出去的一个小宫女被董鄂格格给关了起来,说是她对董鄂格格的吃食动了手脚。”
“这算什么事!”尔芙无所谓的笑了笑、
虽然她没有‘原主’准确的记忆,但是按照瑶琴等人所说,她入府这些年,她身边的事情都是四爷亲手安排的,除了最开始的两个陪嫁丫鬟和乌拉那拉氏安排过来的两个宫女以外,所有人都是四爷命张保和陈福这二人精挑细选送来的,就算是那小宫女真做了什么要紧的事情,不管闹到哪里,也绝对不会牵扯到她的身上的。
何况丫儿刚才也说了,那动手的小宫女是前两年打发出去的,就算原本是她身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便是那小宫女想往她身上泼污水,那也是不可信的。
在尔芙看来,在这种皇权至上、男权主义的时代生活,只要四爷信任她,不管别人怎么诬陷她,她都能安安稳稳的做着她的侧福晋过自在日子的!
“主子!”
丫儿还要再说些什么,免得尔芙太不将这种要人命的大事放在心上,便见尔芙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支使着瑶琴替她布菜了,吃着小生子亲手制作的可口饭菜,看看丫儿一脸郁郁的样子,尔芙终于很有良心的和她解释了她之所以这般淡定的原因,笑着说道:“这次你明白了吧,如果不是有人借着我的名义做这些没必要的小动作,那便是董鄂氏自己贼喊做贼,左右不会牵扯到我的头上,所以你实在不必这么害怕,不然旁人瞧着,还真以为是我做了什么坏事呢,我和你说句体己话,你要是想在这人吃人的地方活得好,最重要的就是要喜怒不形于色,你还需要和瑶琴她们多学学!
好了,你怕是也吓坏了!
今个儿就不用你在这里伺候了,回去早些休息,好好想想我和你说的话。”说完,尔芙就又将注意力都放在了桌上的几道家常小菜上,她对小生子的厨艺,当真是满意的不要不要的,这口味拿捏的怎么就这么恰到好处的对她的口味呢,真是百吃不厌呢!
丫儿见尔芙无意多说,也明白她今个儿这幅慌乱的样子,若是落在别人的眼睛里,还真有可能如尔芙说的那般给尔芙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心里不禁暗暗后悔着,便点了点头,顺着尔芙的意思,退出了厢房,进了自己个人在厢房旁边的小房间中休息了。
就在丫儿出去的瞬间,古筝两步就凑到了尔芙的身边。
“主子,您看看她这幅样子……
依奴婢看,她就是存心想要让旁人疑心您对董鄂格格的肚子存了坏心思,您还是早些将她打发了才是,别到时候养虎为患。”古筝满脸义愤的咬牙道。
当时被尔芙留在桥亭中,陪着说书女先生,并没有跟着尔芙一块去湖边散步,见到丫儿和琉璃碰面的瑶琴,见古筝如此愤愤不平的样子,当真是一脑门的雾水,不禁将疑惑的小眼神送向了尔芙。
尔芙被丫儿和古筝这连番的话,弄得食欲锐减,又见瑶琴满眼困惑,想着不如一次性的说清楚,便放下了手里的碗筷,指了指下首位置的绣墩,淡声说道:“你们坐下吧,这话要是不说清楚,我看我今个儿这饭是难吃消停了。”
待二人坐稳,尔芙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一番叙述,将丫儿和李氏身边的琉璃大宫女在湖边碰面的情景,说了个清清楚楚,同时又将自己个儿的想法与二人说了说,免得两人心里头有什么想不通的不痛快,直说得口干舌燥,嗓子低哑,这才端着茶碗抿了口,将大把时间留给二人思考,彻底的一次性的解决二人心中的所有疑惑,免得她们以后面对丫儿的时候尴尬,让丫儿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在真的将丫儿这个可能是钉子的小宫女彻底推到李氏那边,成为埋藏在她身边的祸根。
尔芙一番话说完,瑶琴虽然不是太理解尔芙的做法,但是却并没有如古筝那般的反映强烈,只暗暗打定主意要好好盯着这个可能是别人安插进来的钉子的丫儿,免得让自家善良的主子受到不必要的伤害,同时在桌下偷偷地拉了拉仍要说些什么的古筝,示意她不要在这事上多纠结。
毕竟这丫儿是尔芙亲自挑选过来当差的宫婢,若是真的才过来当差没几天就被打发出去,别人也会觉得尔芙太过冷情些。
古筝见连瑶琴都不支持自己,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了,低着头不知道合计着什么。
而尔芙见两人都不再言语,便也不在揪着这个话题不放,看了看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端着吃了小半碗的玄米饭就继续填饱肚子的任务了。
她吃完饭,还要睡午觉,睡过午觉,还要继续听说呢!
难得找到了件有意思的打发时间的活动,她可不想要将太多的时间耽搁在这种无趣的宅斗生活中,至于董鄂格格那边会不会误会,她打算一会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