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那什么,李少君得了什么病啊,有危险吗?会死吗?”他惊慌失措地问。
我看着他,叹了口气说:“宫颈癌,已经第三期,要动手术切割掉整个子宫,还不知道癌细胞会不会蔓延……”
“她病得快死了?”男人哭丧着脸,悲声说,“真的病得快死了?”
“也许,没这么严重,”我无力地安慰他。
“我就说,无端端的她怎么会来祝福我?这丫头从来嘴里跟吃枪药似的,不被她埋汰才奇了怪了。她怎么会忽然转性?这样泼辣的丫头怎么会忽然转性?”
我心情很糟糕,不想费劲去安慰一个陌生人,简单地说:“您别太担心,也有治好的先例……”
“怪不得她会想去看那栋房子,”余朝方哭丧着脸问,“她是不是跟你说临死前想再看那房子一眼,不然死不瞑目?啊?”
我沉默着点头。
“操!你怎么就真的带她去了?那个地方就是她心头的刺,扎得越深,念想越重,你知道个屁啊你就敢带她去!”余朝方怒吼一声,抬脚狠狠踹了一旁的垃圾桶一下。
金属质地发出大声轰鸣,我微微闭上眼,咽下心里的痛苦,睁开后淡淡地说:“我拒绝不了她。”
余朝方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