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身形一飘,直接的飘然而去。
事实上杨紫儿压根就不是害羞,她是真正的生气了,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凤九心情愉悦,一路回自已的九皇子府,刚进自已住的院子,外面有侍卫奔了过来,恭敬的禀报:“主子,北幽王妃住的院子里,龙月和西陵的太子打了起来。”
“打起来了,好啊,去看热闹去。”
凤九本来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子,一听到龙月太子和西陵的太子打起来,自然来了兴趣,而且他猜测,这两个男人肯定都是为了北幽王妃那个女人,真不知道这两个男人脑袋瓜是怎么想的,你们两个再打,那女人也不是你们的女人,她还是北幽王南宫凌天的女人,你们打死也没用,搞不懂这些家伙想的是什么。
凤九转身往花惊羽所住的院子走去,人还没有到,便听到激烈的打斗声响起,不但是做主子的打起来,似乎连手下也打了起来。
好,打吧,他乐得看热闹。
雕梁画栋的院子里,数道身影正在激烈的厮缠着,其中最醒目的便是两道身影,两道同样风霁月色的身影,染天地之精华,耀日月之光芒,两个人就是两种绝色,即便打斗,也难掩他们出色的神韵。
不过两个人似乎都是往死里打的招式,所以两个人都受了伤。
长廊之中,花惊羽望着外面越打越狠的两个人,若是任由他们再打下去,只怕两败俱伤,她不心疼赫连轩,却是心疼离洛的,所以忍不住沉声喝止:“好了,大晚上的不睡觉,打什么打,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两个人一听花惊羽恼火的话,倒是知觉的一抽身,退让了开去。
两个人的手下也齐齐的退了开去,此时再看龙月和西陵的人,只见个个都受了伤,或重或轻。
离洛的一条手臂受了伤,血染了衣襟,十分的触目惊心。
赫连轩伤的则是脸上,一只眼睛被打青了,嘴角的血溢了出来。
两个人都没有从对方的手里讨得了便宜,此刻虽然放手不战了,但是眼睛却狠狠的瞪视着对方。
今晚他们之所以打了起来,起因于离洛领着几名手下,想前往赫连轩住的地方,夜袭一下赫连轩,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男人,谁知道他刚到赫连轩住的院子,便发现这家伙领着几个手下出了自个的院子,一路往羽儿所住的地方来了。
离洛如何让他接近羽儿,所以领着人在院子里拦下了赫连轩,两帮人便打了起来。
花惊羽脸色幽暗的望向了赫连轩:“赫连太子,你还是带人走吧,别深夜到处乱跑了。”
赫连轩一瞬间脸色暗了,唇角抿紧了,心里很痛,他只是想来和羽儿说说话,可是没想到却被欧阳离洛给拦住了。
此时听到羽儿的话,他只觉得心如刀绞,羽儿现在是恨上他了,如果可以,他不想让羽儿恨他,但是有些事没办法改变,赫连轩周身的落寞,转身孤寂的离开,月色的光辉把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越发的冷寂而孤单,他领着几名手下慢慢的走远了。
花惊羽望向凤九,淡淡的开口:“九皇子,能否劳烦你找来一些金创药,我想替离洛包扎一下。”
“好,好。”
凤九一脸笑的吩咐下人去取药箱来,交给了花惊羽,花惊羽领着离洛进了住的地方。
灯光下,花惊羽细心的替离洛包扎伤口,看他伤得不轻,不由得恼火的开口:“你也真是的,与他打什么啊,害得自已受了伤。”
“我就是不想让他接近你,以免他伤害到你。”
离洛并不介意自已受伤,只要羽儿没事就行,谁知道那个家伙按的什么心啊,若是让他接近羽儿,劫持了羽儿怎么办?所以他是绝对不容许他靠近羽儿的。
“你以为我是那么容易让人伤害的吗?”若说以前她还念着和赫连轩的情份,但是现在她已经不再想从前的情份了,现在他再想伤害她,只怕不可能。
离洛没吭声,不过他脸上的神容显示他不认为自已做错了,花惊羽也拿他没办法,上了药后又包扎了伤口,示意他赶快去休息,夜深了,早点睡吧。
“明日我见见我师兄舒安,下午的时候我们就离开东璃。”
反正东璃的态度,凤九已经说了,东璃不掺与任何一国,虽然他们是想渔翁得利,不过眼下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所以他们明日该离开东璃了。
“好,”离洛应声走了出去,花惊羽也早早的洗盥一番休息了。
第二天一起来,便得到消息,天没亮西陵太子领着手下离开了东璃。
花惊羽撇了撇嘴:“他倒是走得快。”
本来她还想着要暗中动手算计他一下呢,没想到他一早便离开了,赫连轩,接下来我们就在雁回关相见了。
早膳过后,杨紫儿领着丫鬟过来了:“师妹,我邀了师兄在鸿福楼里相见,我们过去吧。”
“好,”花惊羽点头,她正打算和舒安见一面,然后离开东璃。
一行人刚出了住的院子,迎面看到凤九领着人过来了,一看到杨紫儿,便是满脸温柔如水的笑意:“紫儿,你过来了。”
杨紫儿微点了一下头,在公众场合,她不会太过为难凤九,凤九乃是东璃的皇子,而她是太傅的女儿,若是被人诟语,恐怕太傅的府上要倒霉,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