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做过一场罢。”

白玉魔此人能屈能伸,开始骂得起劲,后来也知晓无法说动旁人,便单手握上捉魂如意钩,躬身道:“在下便对不住帮主啦。”

这话音未落,钩子竟已出手,正是趁着南宫灵不备要一击致命,一击不成,他转身就伤了另外两个丐帮弟子,要扬长而去了。

南宫灵这回真是气得狠了,白玉魔这番作为,岂不是折了他的面子。这魔丐不仅是个恶人,还连江湖规矩也不讲了,幸而,今日这恶人也只能死在此地。

能够年纪轻轻就当稳丐帮帮主,除却任慈义子的身份,南宫灵的功夫也是极好,即使缚了一只手,那金链连着短剑,也使得灵巧异常,初始时受那武器新奇的影响有些束手束脚,待到适应过来,南宫灵的剑已经直直地冲着白玉魔的心脏而去。

南宫灵既然下了决断,自然不会留手。云雁双手环胸在一边看着,实际上眼里却带上一丝狡黠,虽然她很想手刃白玉魔,但是让南宫灵出手,这些人怕就顾不上黑珍珠了,也是件好事不是?然后她就发现,更好的事情还在后面。

白玉魔提供了一个新的线索。

作者有话要说:  云雁姑娘一本正经说瞎话,不过如果真的算起来……她是几百年前丐帮故人,应该算吧,反正都是丐帮。

另外,云雁姑娘表示:连鼎鼎都不能讨好qaq我做错了什么!

谢谢东南枝姑娘的地雷~=v=

☆、曲阜尼山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种话……当然不适用于像是白玉魔这样的qín_shòu,所以他临死前说出的话不止不好听,甚至恶意满得要溢出来。

“南宫灵,你何必装得如此正派,任慈死了,可他夫人却没死,如何总是见不上一面,莫不是被你金屋藏娇了?”

这话真是恶毒得很,几乎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南宫灵更是气得双目发红,就是这么一刻的恍惚,白玉魔没有趁机逃走,反而把带毒的钩子丢向了楚留香那边,这毒沾之即死,白玉魔心里还打着死也要拖人垫背的主意。

真真是险而又险的时候,楚留香从怀里拿出一轴画卷挡在了自己面前,那正是他从天鹰子遗物中找到的线索之一,这画卷一打开,白玉魔虽然被南宫灵一剑刺了个对穿,笑声却越发凄厉阴骘,“楚留香,原来你也看上了那任慈的妻子,连画卷都贴身藏着,却不知你们谁……”

白玉魔毙命于南宫灵手下,却说出了这样一件事,任慈的妻子,居然就是多年前有名的美人秋灵素,也正是楚留香一直在找的人。

这一回,南宫灵是怎么都推脱不过去了,他应下了带楚留香和云雁去见一见秋灵素的事,也没有再提起那个闯入这里的黑珍珠——过了这么久的时间,黑珍珠肯定是跑得人影儿都不见了。

虽然南宫灵应下了这事,却也不是可以立刻动身的,他还要去打理好丐帮的事务。去拜访一个新寡的女人,也不能大大咧咧地就上门去,他们至少还差一张拜贴。

“我要和你们一起去。”黑珍珠又从窗外翻了回来,她自己也说不出怎么鬼使神差地就是没有走,而之前听到的那些话,就让她不得不现身了,“扎木合是我爹爹。”

苦主找上门了,云雁叹了口气,楚留香显然也有点头痛,光是看南宫灵气势汹汹地要抓黑珍珠,就知道黑珍珠一定是把人得罪狠了。黑珍珠沉默了一下,“我跟在你们后面就好。”

“如果你的轻功有红兄那么好,我一定不会拦你。南宫灵可不是那么好瞒过的,红兄?”楚留香摸了摸鼻子,转头要找中原一点红,却发觉人早已不见了。

云雁知道楚留香一定是能和黑珍珠商量好的,因为黑珍珠是个妹子,而楚留香和陆小凤一样,都是很会哄妹子的人,而她就做不好这样的事,是不是因为她说话的时候还是太过冷硬,表情也太严肃呢?

苦恼着应该怎么学习楚留香和(把)人(妹)相(子)处的技能,云雁突然又想起被中原一点红嫌弃的鼎鼎,就觉得很有危机感了,当鼎鼎卖萌都起不了作用的时候,难道要她板着脸去往人家身上蹭两下?那还不如学楚留香卖笑——好像有哪里不对?

黑珍珠面色沉沉,眼中却藏着许多愁绪,她最终是应下了楚留香帮他向苏蓉蓉传信的消息,两日之后,她要一个答案。

“一定会抓到幕后黑手的。”云雁知道身负仇恨的痛苦,尤其是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的情况下,更别说,黑珍珠身负的是杀父之仇。于是她抱起鼎鼎,走向黑珍珠,最后却是把自己的手伸向黑珍珠,“击掌为誓。”

一言九鼎,一诺——当值千金!

云雁练刀练得更勤快了,她也不再怕泄漏身份引来麻烦缠身了,本就身处在麻烦中,她必须处于最好的状态中,所以她还找了个时间,把自己的盾又装备上了。楚留香对云雁从哪里拿出的盾倒没有好奇,只是盯着那面黑底金纹的玄铁大盾,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

虽然盾牌看上去没有石桌那么吓人了,但是论起重量却一点不输给什么桌子之类的东西。

曲阜尼山,是个极为灵秀的地方,就算这里峭壁万仞,悬崖千丈,楚留香也得承认,最是灵秀的美人,就该住在这最最秀美的地方,也不叫他人能凌驾于自己头顶,美人的骄傲,总是让人愿意纵容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楚留香对那仅凭一张画像就可以瞧出绝代风姿的任夫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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