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大费周章,也不过是多了个女儿,那时候可没人知道四公子有这个造化,而且万一弄巧成拙,尹二小姐回去就向尹城主哭诉,也许今日就已经没有绛云岛了。”
邱雁君反问:“换成是你,你会吗?没有几个人能轻易说出自己受辱的经过,这等于再经历一次那些想永远忘记的屈辱,而且还不确定家人是会为自己撑腰,还是反过来责怪她行事不谨、自取其辱。邱至澜这个人更是深谙人性,他应该也看出尹二小姐的性情不是那么容易决断的,而且就算尹二小姐真的说了,尹城主也肯为女儿报仇,绛云岛毕竟不是小门小户,除非能一招杀了邱至澜,否则他有的是法子反过来泼脏水。毕竟孩子都生了,到时候舆论会站在哪一边,谁又知道呢?”
这些关节唐晋早已经反复想过,心中也有定论,但他没想到邱雁君这么快就能想到这么多,不由紧盯着她看了半天,直到邱雁君自己不自在,坐回去问:“看我干什么?我说错了吗?”
“没错,你说的都对。”唐晋叹息着说,“尹二小姐确实顾虑重重,而且她回家之后内外煎熬、大病了一场,修为也倒退许多,且宁可自己闭关,也不肯给人疗治,拖延到今年方才结元婴。这六十年里,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