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哈哈大笑,抓了一大把雪扔到他身上,他伸手拍掉,二话不说把她扶起,再度背上。
“佳佳,别闹,我不是不让你玩雪,只是你来着那个,我上网查过了,是绝对不能受凉的,否则以后会很麻烦。”
趴在秦勉背上,她哭了,眼泪掉在他颈窝里,絮絮叨叨地说:“你是个好人,你对每个人都好……有人懂你,有人不懂你……没关系……我懂……我懂就够了!”
“秦勉,我真的好爱你,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会想你,想你一辈子!”
他不说话,她又说:“不过你千万别想我,因为比我好的女人遍地都是……你只要往那一站,什么话都不用说,就没有女人是你搞不定的。”
他终于忍无可忍了,“你给我闭嘴!”该死的宁晓夏居然趁他和店老板聊天的时候让她喝了那么多酒,还知道先溜。
回到酒店,他扔她上床,之后,他疯狂地撕扯她的衣服,她也扒他衣服,他疯狂地啃咬她的颈项,胸口,大腿,她也咬他的肩膀,手臂,腰间,……
本以为他会疯狂地不顾一切冲进她的身体,本以为她的呻吟声尖叫声会响彻夜空,但一切都在他触碰到她的那层卫生巾时嘎然而止。
她已经忘却了所有知觉,整个人如同被抽筋剥骨,浑身酸疼和乏力,她知道还有一关明天必须要过,他的父母,但她现在不怕了,如果他们嫌弃她的出身,她也要用她的骄傲与自信赢得他们的尊重。
他凝视着她光洁如玉的身子,突然问:“如果有一天你觉得我对你做了qín_shòu不如的事,会不会原谅我?”
她笑,虚弱的答:“我就爱你qín_shòu不如!”
……
俗话说得好,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而她此刻说的话,又怎会想到会在某一天一一兑现,他果真像野兽一样地把她按在地上,用他的利爪把她撕抓的支离破碎,她无力反抗,一直看着他,看着他如何的qín_shòu不如,他真的做了,硬生生扣着她的膝盖,掰开她紧合的双腿,她的世界在摇晃中彻底下沉,沉浸无边的海底,没了知觉,万劫不复。
但现在记忆中的最后一个场景,是他挑挑眉,抿嘴一笑,握住她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掌心下,是他火热而沉重的心跳。
朦胧中像是被一双胳膊抱住了,有轻暖的唇印在了她的嘴上,它轻轻地在吮含,仿佛不敢用力,怕弄醒了她,这种感觉如此温暖,让她睡梦中都涌起一股莫名的心酸。
然夏佳宁不知道的是,天快亮的时候,手机强烈的震动就惊醒了他,他的脸凝了起来,像结冰似的,一点一点,凝了起来。
按着太阳穴睁开眼,环顾房间,她的暖男临窗站着,手上握着一杯茶,茶香萦绕着他的周身,身影高而孤单,一阵暖意荡起心底,拉了拉被子,轻微的摩擦声惊动了他。
“醒了。”秦勉见了她醒了,又从桌上端了半杯清茶走到床边,探探她的额头,“用柠檬茶润润喉,昨晚你喝多了,头还疼吗?还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夏佳宁双手撑着床坐起来,拉高被子,盖过裸露的双肩,“一开口才发现喉咙真疼得不行。”
他把茶水递到她嘴边,她接过来,喝进嘴里再吐出,是用新鲜柠檬泡出来的,一定是泡了很长时间。
“乖,有没有不舒服?”他像哄着小孩子一样柔声细语说话,简直想拿温柔淹死她,但是那只拿着放进她腋窝的手可不老实,直接就罩上了被子下的左rǔ_jiān,坏坏的捏按着。
“别闹,喉子还疼呢,又没感冒,是不是我昨晚说太多话了?”她笑着左躲右闪,正腻着,他的手机响了,他淡淡扫了一眼手机号,说:“我接个电话。”他拿着电话走到外间,尽管只是寥寥数语,但表情却十分凝重,简直与平时方才的他判若两人。
挂掉电话,他并没有立即进房,而是背对着房间站了好一会儿,之后像是做了一个什么重大的决定般用力转身进房,对她说:“佳佳,我们可能要马上回渝城。”
“喔,那北京……好,那我收拾下。”夏佳宁立即起身穿衣,他没告诉她发生了什么紧急事件,她也没问,他想说自然就会说,不想说,她又何必去问,再来一个城市总免不了发生点事,他是记者,自然是要闻风而动的,而一些很机密的采访自然也不能告之旁人。
上飞机前关手机才发现手机昨晚就没电了,而她赶得急,充电器竟然都没带过来,算了,反正就两三天时间,家里没事也不会给她打电话的,这不马上就要回去了嘛。
赶最近的一班飞机回到渝市,临下飞机前,他走到机舱门口,又转回头,在紧随身后的她额心印上一枚浅吻,他说:“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都要留在我身边……我一定会娶你。”
微蕴的青草幽香,伴随他眼中的全心全意,她吟吟低语:“我才不会离开你。”
“乖,一会有车送你走,等我回来。”
果然来了两辆车接他们,秦勉坐上了其中一辆,一分钟都没等随之呼啸而去,他只来得及喃喃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他没有对他说实话,但请原谅他的欺骗,这也将是最后一次。
夏佳宁被安排坐另一辆车,只有她和司机,但车却没有将她送回学校或江南巷,而是把她拉去了一家离市区很远但离机场很近的星级酒店,司机替她开了间房,极有礼貌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