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秦母经常遇到这类事情,听了贵妇的忌讳后,得心应手的安排了两菜一汤,然后又瞅了那个坐在窗边艳光四射的尤物一眼,忽然恍然大悟:“我说怎么这么眼熟,那可是一个伯爵夫人,叫……叫什么来着……”
“尚卡伯爵夫人。”秦父忽然插嘴,一边递给秦恬一壶酒,“刚启封的米酒,说了请人家,就要讲诚信,快送过去。”
“好。”秦恬接过米酒,竟然还是温热的,她下意识的如往常一般不去探寻尚卡伯爵夫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为什么连父母都知道,可是秦母却问了出来:“哎呀,是不是住在隔壁街的那个沿河的大房子里的那一家子?我说呢,前两天闹的挺大。”
“是,什么事?”秦恬小心翼翼的问,一见父母看向她,立刻摇头摆手,把酒壶晃的哐哐响,“当然,不能说的就不说,我不想知道太多!”
“有什么不能知道的,全法国都知道啊,尚卡伯爵叛国被押,没想到他老婆倒逍遥自在。”秦母擦着桌子,“要不是你爸妈去他们的宴会做过菜,还真认不出来,那时就觉得这个西洋女人真漂亮。”
“……好吧。”秦恬随意的应了一声,转身去给尚卡伯爵夫人上酒,“夫人,我建议您先尝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