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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香楼外面挤满了人,全部都是清一色的男子,而在菊香楼二楼,一名用薄纱遮住面孔,穿着一身紫色带蓝的罗裙,腰带并没有系上,而是懒嗒嗒地落在地上,薄荷兰的肚兜一览无余,一条浅勾开在肚兜上方,让人很想看一看肚兜之内到底是何种春光。女子抚琴而坐,一副古香古色的琴正摆于她那半裸着的大腿上,她微低着头,似乎全然不在意外面的喧嚣,那修长的指甲在琴弦上抚了下,一阵悦耳的琴声就飘向菊香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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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惜要弹琴了!”一个男子忙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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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一下沸腾起来,都很想看一看这个名气不俗的毛惜惜到底是个何样的女子,何以吸引这么多的男人前来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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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惜惜凤眼微湿,丹凤眼内似乎凝聚着一股很难看透的无奈,十指放于古琴上,呢喃道:“冰蚕丝为琴弦,一抚已是十八年,你十八年如一日地陪着我,可惜惜害怕今天我们就要分别了。”毛惜惜中指弹了下琴弦,便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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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雨丝丝,落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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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别之前,怎可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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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情怀,只当南柯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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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尽碎,君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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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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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凉的歌声就像安魂曲一样借着风势飞向楼外,飞进每个男人的心坎内,瞬间的功夫,全部的人都静默了,都怔怔地望着二楼,每个人的表情都变得有点痴呆,都被毛惜惜的歌声所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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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庭动了动耳朵,站在人群中,自语道:“歌声如此动人,估计人也差不到哪里去,毛惜惜,你的绣球我接定了!”
就在这时候,一群粗大汉从另外一头涌过来,领头的是一个长得只能用猥琐二字来形容的瘦子,看那瘦子的模样,李庭就可以联想到他下面那绝对是小棒棒,估计就像牙签一样。鄙视归鄙视,李庭还是不喜欢太张扬的,或者说场合不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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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子朝上看了眼就叫道:“毛惜惜,我狗三要定你了,谁敢接她的绣球,老子日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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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一恐吓,好几个准备接绣球的男人都跑掉了,而李庭还站在那里看得津津有味的,他一直觉得女人是拿来疼的,就算想得到对方也不能单纯靠暴力的,所以这个什么狗三的给他的第一印象极差。李庭扫了眼脸上长着痔疮的狗三,嘀咕道:“犯到我头上,我绝对废了你,让你绝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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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惜,抛绣球的时间到了!”一个长得有点臃肿,脸上涂着一层厚厚胭脂的老鸨有点生起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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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毛惜惜指甲落在琴弦上,她看了眼老鸨,缓缓站起了身子,古琴夹在腋窝下,款步而行,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一股非凡之气,就像是一个名家大闺女一般,可她的命运就是被卖到妓院做妓女,幸好多才多艺的她凭借高超的琴艺及摄人心魄的嗓子在这里有了立看小说请到第一文学
足之地,并不需要像别的妓女一样靠卖身子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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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直接嫁给狗大爷不就可土以了吗?何必受这份苦,搞不好等下还要闹出人命!”老鸨气愤地叫道,脸变得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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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惜惜回头看眼老鸨,眼中半点仇恨的痕迹都没有,她的眼眸就像是一湾深山清泉,是那么的清澈,那么的一尘不染,配上那张从不示人的面孔及妖娆的身段,毛惜惜就像是一个只属于天上某颗星的仙女般光彩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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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惜惜微微叹气就走到二楼护栏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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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人一看到毛惜惜出场了,叫声顿然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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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气势嚣张的狗三又叫道:“你们谁不要命就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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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么一闹,整场气愤马上凉下来,好几个跃跃欲试的男子都撤到了最后方。到最后,敢站在最前面的就剩下狗三和他的手下,还有一个风姿卓越的男子,那就是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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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三盯着李庭,像是要把他吃掉一般,他伸出拇指,朝地下指了指,说道:“小子,要命就别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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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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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毛惜惜,你干紧抛绣球啊,老子等得不耐烦了,”狗三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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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庭刚刚遇上毛惜惜的目光,就可以感觉出她应该是一个心思细密的美女,如果她的身体就和闻说的一样,那就应该是一个守身如玉的人,再这样子推算下去,她就是chù_nǚ了!想到这种极品名妓还是chù_nǚ,李庭的笑意中就含在一丝邪意。在李庭这么多个女人里面,好像会唱歌和弹琴的还没有,如果收了毛惜惜,在和别的女人造爱的时候叫她弹琴淫乐,那也是一种非常非常高超的享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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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吧,”老鸨催促道,“千万别抛到那个男人身上,不然他就会被狗大爷剁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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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惜惜接过绣球,站在边缘,默默地注视着李庭,说不上为什么,毛惜惜就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着阵阵霸气,而且看上去也不是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