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她为什么突然退房?

明明上午在电话里还说得好好的中午等他电话,他陪她去医院打针。

而他从她当时说话的语气中听得出她心情很好。

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关机,退房,活生生的一个人突然就这么莫名其妙消失了,她去了哪里?

脑海里念头一闪,他立即发动引擎驶离酒店,并拿过手机拨通乔樾擎的电话。

“樾擎,马上利用你手头的关系帮我查今天中午十二点之后的所有飞往巴黎的航班的客户购票名单,看有没有思虞。”

电话那端乔樾擎虽然好奇,却也没多问,挂了电话立即着手查询。

只花了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冷锡云便接到乔樾擎打来的电话,告知思虞的确购买了晚上九点多飞往巴黎的机票。

那一瞬,冷锡云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自己心头的感受。

昨晚她还说只要他对她好,她就会留下来,结果却偷偷的不告而别。

这算什么?

不是口口声声说有多爱他,躲了五年都无法忘怀,越是想忘就偏偏越想念?

明明在他拒绝她时哭得那么让人心疼,他以为她就算没爱他入骨,却也是比常人的爱更浓烈,可为什么等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和她在一起,她却又要离开?

所有疑虑化成一股无处宣泄的怒气,使得刀削斧凿的面容更添了一丝凌厉,隐隐透着一种暴风雨前的气势。

———

晚上十点,a市国际机场。

乔樾擎神色忐忑的走到某俊容阴沉的发小前,轻咳了声才开口:“我刚才让人查过了,思虞她……的确是买了晚上九点多飞巴黎的机票,但她实际上坐下午三点多飞往意大利米兰的航班离开的。”

欲言又止的顿了顿,还是忍不住说,“她大概是猜到你会查她飞巴黎的航班然后来机场堵她,所以改飞法国的邻近国家,到时候再转飞巴黎。”

她为了不被他找到,不惜飞来飞去折腾自己么?

冷锡云勾唇冷笑,一言不发掉头。

乔樾擎望着发小挺直的背影,叹口气追上去。

“锡云,你们这是又怎么了?昨晚我看她心情还很好啊,跟我和齐莘一起吃饭还能随便拿你们开玩笑,怎么才过了一晚就大变样了?”

冷锡云置若闵闻,大步走出机场大厅。

“不会又是你——”

“你不说话我不会当你是哑巴。”冷锡云冷冷打断发小的嘀咕,走向自己坐驾打开车门坐进去。

乔樾擎傻眼,直到冷锡云发动引擎的声音传来,他才慌忙去打开副驾的车门坐进去。

********************

思虞是第三次来米兰,其中有两次是中途转机,包括这次。

还要再过两个小时飞机才着6,她背朝邻座大半个身子窝近宽大的座椅里,因为十几个小时没吃过东西,胃里空荡荡的十分难受。

可她就是吃不下任何东西。

更何况胃里再难受,也比不过心头的万分之一。

耳机里传来的音乐不知循环了多少次,价格昂贵的电子产品其实在质量上还是占有绝对优势,起码省电量是其他同类电子产品的好几倍甚至十几倍。

因为喜欢一些古色古香带有浓厚中国风的东西,她连在听歌这方面都偏爱一些有十几或者几十年历史的老歌曲。

好比耳机里现在播放的这首林夕作词的《身外情》,就是她喜欢的歌曲之一。

……

给一分钟我静静回味

将一生一世翻天覆地

明日已被今天处死

泪存在原为反应天理

这一分钟我站在何地

怎么竟跟你活在一起

原是镜中花

留在镜中死

原谅我不记得忘记

……

传闻这首歌的歌词想要表达的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感情,可她每次听到这首歌,就会不自觉想起自己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

身外情,亦指不被允许和不被重视的感情,不论自己把它看得多重要,对于不在乎自己的那个人来说,就是负担。

“你怎么这么多眼泪?哭了几个小时还在哭?”耳边传来邻座低沉的声音,她因为听歌,对方说的什么她听得不是很清楚,所以下意识回头,待看清楚邻座的真容,她顿时有种被雷劈到的感觉。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一次擦肩而过,那她短短几天之内不但和这个男人连续碰面,而且还连着两次都是邻座坐同一个航班,这又是前世回眸了多少次才有这样的缘分?

男人皱眉睇她一眼,再度开口:“不是我要跟踪你,是我因工作需要这段时间经常来往米兰和巴黎。”

思虞闻言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一定是表现出一脸‘你跟踪我’的表情,对方才会说这样的话,连忙敛去震愕的神情,摘下耳机。

“哭什么?”

思虞一楞,望向目光专著盯着手头一份报纸似乎根本没开口说过话的邻座,以为是自己幻听,却也背过身及时抹去满脸的湿意,小心翼翼的深呼吸平复情绪。

她想起昨天在医院里男人递给她的那杯热牛奶,而她当时忘了道谢,于是重新转过身。

“那天,谢谢你的牛奶。”

男人好像又在皱眉了,还表情古怪的看她:“我不是奶牛。”

“……”

思虞张大眼——这是什么回答?她没有说他是奶牛啊,她只是感谢他那天的好意,他怎么……思虞忽然打住脑海里的思绪,然后轻敲额暗骂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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