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环胸,靠在门边沈声道:“爸爸,我知道你没睡,不想让我进去吗?”

果然,又过了一会儿,门终於从里面打开了一条缝,就那麽小小的一道,韩予站在门口,一点让他进去的意思也没有,苍白的脸带著勉强的笑,眼睛只注视著地面。

“……对不起,我刚……刚带著耳机,没听到。”

卫诃垂眼注视著有些不安的男人,压下原本被拒之门外的憋闷感,轻轻舒口气,点了点头:“那我去洗澡。”

转身朝浴室走去,听到身後传来急促的关门声,还有锁再次被插上的声音,忍不住露出一丝自嘲的笑。

对於男人的说辞,他连怀疑的必要也没有,因为那根本就是一句敷衍的谎言而已。

相处六年,他对韩予的所有生活习惯都了如指掌,男人因为近视,对著电脑工作时都会带著眼镜,再戴上耳机的话会很不舒服,所有他从来不用耳机。

明明听到了他的敲门声,却不想打开门,就是想逃避他吧。

这样的认知让他原本因为与男人的团员而愉快的心情低落起来,本来有些怒气,却在看到男人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时而全部烟消云散。

再难受又怎麽样,这些都是还没回国前都预料到的情况,既然那时做了那样的事,就有了要承担後果的觉悟。他没奢望男人能够一下就介怀,重新接受他。但是连父子这样的身份呆在一起都让他不安,做情人更是天方夜谭了。

卫诃根本不打算跟韩予继续那段见鬼的父子关系,他要的是爱人的身份,他要跟他像夫妻一般生活,睡一张床,会拥抱,会接吻,会莋爱。这些都不是一步就可以达成的,要一点点瓦解男人身为人父的认知才可以。

他可以狠下心,离开六年来让自己变强,扫清一切阻碍他的障碍,就有这个耐心跟韩予耗下去,几千个日夜都能等了,并不急於这一时,所以,他不逼他。

脱下脏衣服扔到洗衣机里,打开花洒,却不是调到热水那边,直接用冷水从头直冲而下。

湿透的发挡住了眼帘,用手全部拢到脑後,露出光洁的额头,闭著双眼迎接冷水的冲击,可是还是热,从身体内部燃烧起来的火焰要把他燃尽一般的热。

卫诃终於忍耐不住,身体靠到墙壁上,一边接受冷水的冲刷,双手向身下探去,握住那已然立起来,叫嚣著对男人的渴望的硕大,由顶端向根部慢慢套弄起来。

从顶端的小孔,到底部的囊袋,一直从上到下重重的抚摸著,手法非常熟练,就如同在美国的无数个夜晚一样。怒涨的性器充血到发紫,表面爆起数条青筋,一跳一跳的。巨大的亀头泛著淫靡的亮光,随著动作越来越激烈,一丝丝透明粘稠的液体从顶端渗出,拉著长丝滴下。

他重重喘息著,动作越来越快,性器涨得几乎要爆炸,可是依然达不到顶端。他睁开赤红的双眼,粗喘著四处寻找什麽,终於从洗衣机里找到了一件男人平时穿著的家居服。他拿著衣服放到鼻端深深嗅了一下,然後团成一团覆到自己的性器上,慢慢摩擦起来。

带著男人体味的居家服让他有些激动,柔软的布料摩擦在肉木奉上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粘稠的液体沾到布料上,套弄起来更加顺滑。他闭著眼,回忆著那一晚在男人身体里的感觉,那种紧致与滑腻几乎逼得他要疯掉。

性器涨得越来越大,卫诃感觉到高潮马上的到来,幻想著现在正在与男人莋爱,手下动作不停,终於,他喘息著低喊一声,“爸爸,我要你。”

浓稠的白浆瞬间pēn_shè了出来,全部抹到了那件白色的旧家居服上。努力平复著自己的呼吸,卫诃看看手中可怜巴巴的衣服,忍不住有些苦闷的闭上双眼。

理智知道不可以再轻举妄动,身体却是诚实的。从那一晚初尝情欲後,再也没有享受过x爱的快乐,就算有那麽多逢场作戏的情人,也不过是对卫剑禹的一种反抗而已,都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人。

而现在明明想要的人距离这麽近,身体因为渴望痛的发抖,恨不得将瘦弱的男人推倒进入他的身体,却只能暗自忍耐著。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忍多久,只希望在理智崩塌之前,男人可以接受他。

第十一章

洗完澡走出浴室,韩予已经从龟缩的卧室里出来,正在厨房做饭。卫诃擦著还湿淋淋的头发,站在厨房门口看著他忙碌。

太瘦了。

宽大的衬衫下空荡荡的,就像套了一件披风一样,勾勒出身形的地方则格外尖锐,那是骨骼的形状。──他身上实在是没有多少肉。

男人没有发现他的存在,细瘦的手慢慢打著碗里的蛋浆,卫诃皱起眉,很怕那手腕会就此折掉。

把毛巾搭在肩膀上,卫诃信步走进厨房,问道:“爸爸,我该做什麽?”

听到身後有声音的韩予,一个激灵转过身,手里装著蛋浆的碗啪的甩到了地上,黄色粘稠的蛋浆撒了一地。

卫诃刚洗完澡,上身还带著水痕,就没有穿衣服,只套了一件松垮的白色运动裤,这样的他显然引起了韩予强烈的不安,只见男人视线飘忽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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