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寒就没再问。
隔里两天高寒给他打电话:“我失败了!”
“怎么?”霍子寒奇怪。
高寒苦笑:“我就忘记了他是个‘疯子’,他被刺激表现出来的失常也可以用精神不正常来解释!”
“他怎么不正常了?”霍子寒问道。
“我让人制造了一些噪音,疯子的叫声之类的,薛云浚头晚忍住了,就算在床上翻来覆去,可是没什么异常,昨天他开始反击了,他也学着那些疯子吼叫他妈的比那些疯子叫的还像疯子!在病房里蹦来蹦去,你该看看他的样子,就像在k歌房里唱嗨了般兴奋!”高寒悻悻然地道。
“这也不算失败啊!这才两天呢,再坚持一下,也许就能见成效呢!”
霍子寒随口说着,突然想起那天在和薛云浚通话时薛云浚听到警车的声音就暴躁的事,忍不住把这事说了,提点道:“也许用精神病患者的声音来刺激他还没警车的声音效果好,你可以试试这个!”
高寒心一动,点点头:“嗯,那改天试试!”
之后霍子寒忙了起来,有个项目在德国开始启动,霍子寒征求了季苒的意见,她愿意带天天陪他过去,他就亲自过去了。
一家三口都过去,霍子寒每天早上处理公事,下午就陪着季苒和天天在周围玩。
去了半个多月后,有天高寒给霍子寒打电话,霍子寒接起来的时候隐隐就有种薛云浚完蛋的感觉。
果然高寒开口就道:“和你说声,薛云浚死了!”
“啊,怎么死的?自杀?”霍子寒问道。
“没,被毒死了!”高寒气恼地道:“给他送饭的人不是精神病院的职工,是冒名顶替的!发现薛云浚死后再找他,找不到了,估计是他背后的人怕他说出对他们不利的事,下了毒手!”
“额,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霍子寒无语了。
“一言难尽,为了钱,什么事都有人做!”高寒骂了几句,最后叹了一口气:“现在这案子就只能结了!你那些钱估计想全部追回来难了!”
“算了,就当舍财免灾吧!你们已经帮我追回了不少,我已经很感激了!”
霍子寒这也不是随口感激,薛云浚名下的财产,高寒已经以霍子寒是受害人帮霍子寒要了过去,就连当初转给阿斌的也要了回来,霍子寒充其量损失的就是当初被薛云浚借走没还被他藏起来的。
霍雯茜那个厂,霍子寒也不客气地拿了回来,当初就是他投资的,还有文件证明,霍雯茜也没什么亲戚来要,就理所当然归霍子寒了。
“我估计薛云浚手上的钱有一半应该是留给了薛翎,就像你给你外甥他们的信托基金一样,他肯定会给自己的孩子做打算的!薛翎的外公外婆估计也拿了不少,所以才会主动来把薛翎带回去!对了,说起薛翎,我让社区的人不时过去看看,估计他们去让薛翎的外公外婆很不安,我听说他们把房子卖了,打算全家搬到海城那边,那边我就无法再管了!”高寒道。
霍子寒笑了笑道:“那就别管了,这不是我们的责任。既然薛云浚对他已经有安排了,那就随他吧!”
霍子寒却没想到,十多年后,薛翎和季宸又在大学里遇到了,兜兜转转又和季宸他们较量了一番,用裴峻的话来说,小时候做不了朋友的长大了更做不了朋友,这是人和人注定的缘分。
薛云浚一死,警方那边很多线索都断了,他名下的两栋别墅,都让薛翎的外公外婆来要走了。
霍子寒也没和他们争,就当给薛翎的抚养费。
裴峻他们还为霍子寒叫屈,薛云浚欠霍子寒的何止这两栋别墅啊,可想想霍子寒都不在意,他们抱怨了几句也就算了。人死恩怨了,薛翎也可怜,就算了。
等霍子寒一家人从德国回来,已经九月了,婚礼定在十月六号,霍子寒就忙着发请柬,安排婚礼。
季苒这边出国几年已经和朋友同学断了联系,就借这次婚礼重新联系了他们,才进同学群里一说,很多人都跳出来善意地‘声讨’她,还有人起哄,说要发请柬就先请大家吃一顿。
季苒想起当年发请柬的时候霍子寒去陪霍雯茜,就下意识地想拒绝,可想想又觉得自己搞笑,如今没霍雯茜了,霍子寒又只爱她一个,她在担心什么啊!
季苒就爽快地答应了,和同学们约了地点,就打电话给霍子寒。
霍子寒一听就道:“行,我会早点过来接你的”
他顿了一下,似乎也想到了当年他放季苒鸽子的事,又加了一句:“我还欠你一句对不起啊,当年让你失望了!哎,我让你失望的事也不止这件了,以后不会了!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他慎重地在心里提醒自己,季苒一次次的原谅了他,论胸襟,季苒比他更宽广,或者也是因为她爱他,很爱很爱,所以才姑息着他一次次的犯错!
可就像她说的,再深的爱也会被慢慢磨灭的,他要想得到她持续的爱,就该像她爱自己一样去爱她
而这种爱不是送什么昂贵的礼物,说几句好话就能维续的,必须持久以恒
霍子寒下午还有个会议,就提前开了,开会之前就让大家抓紧时间,废话少说,直奔主题,一个小时就结束了。
他和霍子翼走出来,霍子翼随口道:“有个财经周刊的记者约了你几次,你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