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屏就是这个性子,自己动手惯了,整日琢东磨西,说烧瓦子塔是江西中秋的特色,想必时白也是听了这一遭,两人就一拍即合,说做就做了,年轻人有这份心气劲儿也挺好的。”江老太太顺着井大奶奶所指的方向望去,笑着说道。
井大奶奶点点头,“您说的是,就让他们顽一顽,后日才能收心念书。”
“都说男子要定了亲才能早点收起顽心,我瞧时白这年纪也能说人家了。”江老太太试探地问道。
“说是这般说,您瞧时白这学业不成又贪玩的性子,哪家的姑娘愿与他结亲呐。我们还想着等他认真学个两年去考童生试得了生员,到了说亲也方便些。”井大奶奶便将井时白的情况暗暗透露了一番。
“哪有你这般埋汰人的,时白可不像你说的这般顽劣,听我老爷子说,时白可是有一股聪明劲儿呢。”江老太太看着越发清晰地人影,又接了话。
“您可过誉了,他不过就有些小聪明,可算不得什么。”井大奶奶也谦虚了一番。
井大奶奶旁边跟着的姑娘,见瓦子塔那头跑来一人,梨涡微现,高喊了一声,“二哥!”
井时白小步跑近,向江老太太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