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你要这狗干什么啊?白玫瑰皱着秀眉道,你还真想吃狗肉啊?
你讨厌我就不吃了,李大业笑道,不过我要剥了这狗皮有用。
回到了家中,李大业在两个保安的围观下,在别墅后面的小操场上,飞快的把狗皮剥了下来,他在家乡的时候,这种剥皮的事情是经常干的,大多数是剥逮到的野兔的皮。
这肉你们就拿去吧,不要浪费了。李大业对两个保安道,这两人是他喊来的,两人一听说是要把狗肉给他们,就屁颠屁颠的来了。
好的,谢谢李先生了。两人道谢后,抬着被剥了皮的狗走了。
李哥你要这狗皮干什么啊?这个时候白玫瑰和花小蝶才出来。两人看着李大业光着的上身有点脸红,李大业是脱了上衣在剥狗皮。那结实的胸肌和块块分明的腹肌,对两女友相当的视觉冲击力。
做膏药啊,你们没听说过狗皮膏药啊。李大业得意的道。
可现在做的狗皮膏药不需要真的用狗皮。白玫瑰撇了撇小嘴道。
你还真懂啊。李大业那撑好的狗皮挂在木桩上,那是别人的,我这就需要用狗皮。还真别说,看着这两个丰姿不同的美女还真养眼啊。李大业拍了拍手上的狗毛,眼睛还真忙不过来了。
李哥快去做饭了,我今晚要吃糖醋排骨。花小蝶和白玫瑰站的离李大业远远的,这的腥味真重,你还是快起洗洗。
这个时候半人高的灌木围墙围出现了三个人,妈,你看大黄不但被他打死了,而且还剥了皮了。原来是张宝平一家子过来了。
原来张宝平回到家里的时候,他的父母还没有回来,张景山和他老婆一回来,就听张宝平讲了刚才的事情,张宝平的老妈杨一兰一听说大黄被打死了,当时就要晕了,这不哭着拉着老公张景山和儿子一起来找李大业算账了。
啊,我可怜的大黄啊,还真是被剥皮了。杨一兰在围墙外哭的眼泪哗哗的,你们怎么这样忍心啊。
小子你赶快赔我的大黄,要不然我报警了。张宝平两眼发红的道。
你小子是昏头了吧?没看到皮都剥下来了,报警,好啊我等着你啊。李大业走到了张宝平的面前,和他就隔着一米多宽的灌木围墙。突然张宝平身后的张景山冲到了围墙边。
你这挂饰是哪里来的?张景山激动的看着李大业脖子上的一个银子打成的挂饰。
这个啊?李大业看着眼前这个给他很熟悉感觉的中年人,我从先就戴着的。
这个挂饰是不是能打开?里面刻着一个张字?张景山扒拉开站在他面前碍事的张宝平道。
是啊,这你怎么知道?李大业好像明白了过来,这个鱼形的银挂件是可以打开的,里面刻着一个张字。不过这也只有他和养他长大的老头知道啊。
你左脚底板上有三颗红痣对不对?张景山全然不顾他老婆杨一兰惊疑的目光。
不错,你是什么人?李大业慢慢的道,他明白这个男子多半就是他的父亲了。玫瑰去把门打开,带他们去客厅,我去洗洗就来。
这是没想到,能这样遇到他。在卫生间里李大业任由热水冲刷,好半天才匆匆的擦干,换好了衣服来到了客厅。
这是张景山一家三口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白玫瑰和花小蝶个给他们端来了茶水,花小蝶在心里面暗暗的道,我做这些可是看在李哥的份上。她和白玫瑰都明白点,李大业一定和张景山有些什么关系。
张景山早就等急了,看李大业出来,连忙站起来拉着李大业的手道,孩子,我是你的父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