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
“为什么?”
“哎……还是算了吧。”郝大根掐了孙一鹏一把,推着他到了门口,房门拉开了,突然叹气,“我担心,有的人输不起。所以,不赌也罢。”
“大黄瓜。你可以啊。居然对我用激将法。小样。谁不敢赌,谁就是屁股疼。疼一辈子,永远不好。”明知是激将法,温馨语还是要试。
“一言为定。f姐,我有证人哦。如果你敢耍赖。看我怎么收拾你。”郝大根乐的哈哈大笑,开门见山说了赌约方式。
如果他输了,七十二小时之内搞定江明白。从此之后,绝对不掐她的油,就算了让他摸,他也不会碰一个指头,无意的碰撞,当然例外。
反之,如果她输了。必须让他摸上面,不能戴奶罩,赤身接触,抓在手里捏。七十二小时之内,不限次数,可以一直捏,她不能以任何借口拒绝。
“你输了,当我的亲弟弟,从此之后,不准再起歪歪心思。如果我输了,没有离开之前,随时让你摸。但不能亲,也不能看,手放在衣服里摸。”温馨语决定玩大点。
“击掌为誓,谁反悔,谁就是狗娘养的。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出去卖。”郝大根松开孙一鹏折了回去,举起右手,连击三次。
“这位神仙姐姐,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清楚你和老大是什么关系。不过,看在你比仙女还美的份上,给你提个醒。随时把罩罩放在外面,等着我老大摸吧。哈哈。”
孙一鹏不仅是郝大根的同学,也是发小。在他眼里,郝大根是无所不能的。看他的眼神,听他的口气,一定有绝对的把握胜出,否则,他不会下这样的注。
“不到十二点,谁输谁赢。很难预料。现在就说大话,言之过早。”受此刺激,温馨语也觉得不对,灵机一动,决定上道保险。
“f姐,别耍赖哦。这会儿,你可以离开我的视线。但是,晚饭之后,一直到十二点,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别想在空间上做文章。”郝大根反复思索,发现这个局有漏洞,决定补上。
“大黄瓜,什么是事后方知?现在明白了。这会儿加条件,你觉得,合适吗?早干什么去了?”温馨语扑哧大笑,终于将了郝大根一军。
“f姐,你行。不过,你还是要小心。别忘了。我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就算你窝在老鼠洞里,我也能找到你。”郝大根一阵郁闷,却也无可奈何了。
这是游戏规则。更坏的是,赌约是他先定的。正如温馨语所说,早干什么去了?这个哑吧亏,他吃定了。可是,温馨语真的一直躲着他,这一局他没有胜算了。
“老大,对不起!我这臭嘴,真该抽。”孙一鹏知道闯了祸,可能害郝大根败北,急忙抽嘴巴,“叫你贱,叫你贱。抽死你。”
“抽毛啊。就算你不提,以f姐的脑子,也能想到这个漏洞。这事儿,不怪你。是我考虑不周,太过轻敌。才令她有机可乘。”郝大根对温馨语挥挥手,转身出了房间。
郝大根陪着孙一鹏到了409重症病房门口,穿上手术衣,推开房门,轻放步子走了进去。其实,以毛晓敏现在的情况,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不过,她的心情不稳定,郝大根担心大幅度的情绪变化引发意外,反正只有住院费,不要药钱,在这儿多住几天,多花不了几毛钱,一天只多几十块,他现在不缺这点小钱。
来的时候,他们走得比较慢。郝大根没有隐瞒,详细说了他知道的情况。如果孙一鹏真的喜欢,见面之后,千万不能流露出一丝一毫的轻视和厌恶之色。否则,还没萌芽就会死亡。
孙一鹏是真的喜欢毛晓敏,知道她的经历之后,不但没有嫌弃,反而更喜欢了。经历过伤痛和沧桑的女孩,心里更成熟,懂得珍惜生活和拥有的一切。
进了病房,孙一鹏没有说话,两膝一曲,笔直跪在床边,紧紧握着毛晓敏的手,泪如雨下,眼泪汪汪的含了太多、大多的东西,想说的,全写在他眼里了。
毛晓敏是一个早熟的女孩子。即使不能完全看懂他的眼神,可男人的眼泪和动作,清清楚楚的说了一切。从小到大,还有没有一个男人为她下跪过。这一刻,她感动了。
她不喜欢孙一鹏,不是嫌他家里。其实,孙一鹏家的条件比她家里好多了。她一直没有接受孙一鹏,是觉得这货长的太过大众化了,五官方面,找不出一丝耐看的地方,毫无特色。
可孙一鹏的真诚深深感动了她。她知道孙一鹏和郝大根的关系。以郝大根的性格,当然不会隐瞒她的事。孙一鹏的行动,清楚佐证了她的猜测。
这就是说,孙一鹏全知道了。可他没嫌弃自己,反而更喜欢了。又说明了一件事。他喜欢的,不仅仅是她的外表,更多的,可能是她的内在。这样的事男人不要,一定会后悔几辈子。
“大鹏鸟,恭喜你啊。我是一个有情调的男人,不会这样煞风景。你们慢慢聊。我去门口给你们把风。不过。毛同学不能太激动。”郝大根哈的一声笑了,识趣撤退。
“老大,谢谢。晓敏住院欠的钱,我会尽快替她还清。”孙一鹏跪着转身,对郝大根叩了三个响头。
“还锤子。在此之前,我就没有打算让她掏一分钱。现在嘛,她是老子的准弟媳了。更不会让她花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