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可是每次过节的时候才穿的,宝贝的很。
于小花听了风暖儿的建议,连忙摇头:“我才不,那银钱我是要一半陪嫁一半给我娘的。”
风暖儿笑着摇了摇头,拿着两张入门红票往外去:“咱们走吧。”
他们随便跟了村上一家入镇采购的牛车进了谷镇,于小花吵着肚子饿,拉着顾大牛去过二人世界了,风暖儿一人往顾倾温的画摊走去。
她头发不算是散开,发尾处绑了一个绳子,身上什么饰物也没有,笑容满满的又走又跳,虽身无华物,却让人一眼着迷这是哪冒出来的仙女。
襦裙的裙纱很是飘逸,比起粗布衣裳,这一身真是舒服多了。
顾倾温的画摊前今日是不像那几天那般热闹,人也不多,除了一个一身珊瑚色衣裙的女子让风暖儿看着极不顺眼。
她身边跟着几个家丁,一直拿着顾倾温的一幅画,醉温之意不在酒的聊着,风暖儿离得远,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可以看出,不是一个什么好对付的女人。
顾倾温单手执书看的认真,风暖儿暗暗点了个赞,四下一看,找了一个无人的地方进了空间,取出一条鱼来,那鱼很听风暖儿的话,明明还在张嘴,却老老实实的被风暖儿抓着尾巴拎在手中。
她撸起袖子,拎着大鱼,豪迈的大步走了过去。
“相公!你看我捞的鱼!”
风暖儿将鱼往桌上一甩,实在是看不出她这小胳膊小腿的有这个力气,能拎的动这么大的一条鱼。
倒是把一身珊瑚衣的女子吓的够呛:“这!这是什么东西!”
她是秦家的千金小姐,性子直爽,却见不得这类鱼腥之物,那鱼腥味熏的她捂着鼻子连连后退,瞪着风暖儿。
抬着头瞪。
风暖儿这身高不算特高也不是很矮,比顾倾温底了半个头,可是这秦婉是个小鸟依人的身高,根本没有风暖儿高。
风暖儿扫了她一眼,不屑道:“这是鱼呀,小姐您买画没带眼睛来吗?”
顾倾温无奈的看着自己的桌子被大鱼玷污了。
“你从哪捞的?下水了?”
风暖儿有点心虚的点了点头:“对,我下水捞的。”
这话一定会露馅,毕竟是跟顾大牛他们一起来的,捞没捞有人能看见。
顾倾温摇了摇头:“你一个人来的?”
风暖儿摇了摇头,想起了正事:“跟大牛还有小花坐着王叔的牛车来的,今儿个玉莲他们戏班子开戏,给了我两张票,来找你一起去看。”
秦婉被他们夫妻二人给挤到了一边,不甘心的插嘴道:“梨花戏院是吧?那地儿可是我爹给他们开的戏院子,今儿我也去,要不一起?”
果然醉温之意不在酒!风暖儿当即生了闷火,看着这鱼也不是特别的顺眼,抓起往画摊前面的河水里一扔,真正溅了秦婉一身的水。
“啊!你!”秦婉瞪大了眼睛伸手就要给风暖儿一巴掌。
风暖儿快速的躲开,耸了耸肩:“是你自己站在那里的。”
顾倾温站起来,拄起拐杖,拉住风暖儿还沾有鱼腥的手:“不是说要看戏吗?”
风暖儿心头一暖,挣脱开了顾倾温的手,然后将秦婉拿着的画抽了回来:“小姐,这话呀,我们不卖。”
风暖儿利索的将画卷起来,秦婉是气的忍不住了,她身后的佣人上前两步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让她平静下来,转而温柔无比的看向顾倾温。
“顾公子的画果然不错,此次有刁蛮的人打搅,本小姐就不做久留了,下次再来探望你。”
风暖儿对于她的影射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认真的卷着画,然后放进了顾倾温的怀中:“收好,别被人骗了去。”
顾倾温无奈的笑着微微颔首:“好,娘子。”
秦婉被赏了个冷脸,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发脾气,带着仆人转身离开。
风暖儿索性将所有的画都收起来,平复了一下情绪,笑脸盈盈的看着顾倾温:“这妹纸是谁呀。”
顾倾温还以为她耍过了脾气已经没事了,但是看她这喜怒无常的脸,暗暗觉得皇上说的那句:女人心海底针,是对的,嘴上老实的回答道。
“她是秦大小姐。”
“哦~”风暖儿一点头:“难不成吴忠没抢成,要来抢你?!”
顾倾温白了她一眼:“你觉得我是这画吗?”
风暖儿很不开心:“她怎么缠上你了。”
“已有数日了,我态度很明显,娘子不必担忧。”
“万一你红杏出墙了,我就打断你的腿!”风暖儿这句话说的狠劲十足,顾倾温竟没有生气,失笑出声。
“那么在乎我?”
风暖儿脸上一红:“真不知你在说什么……”
两人收拾画摊然后赶到戏园子的时候,都已经要开场了,顾大牛和小花找了个好位置,很是靠前的圆桌。
“暖儿姐这儿!”
小花这嗓音不小,叫的整个戏台下的看客们都听见了,纷纷回头张望。
风暖儿微微点头抱住了顾倾温的手臂,跟着他慢慢往场中走去,肤白貌美的两人,同是灰褐色的衣衫让人心神一动。
“当——”一声,戏台子梆子声先起,紧接着便是一身彩衣花脸的角儿抱着琵琶碎步而来。
风暖儿看的出神,慢慢坐下。
紧接着戏台周围又来了许多乐师,手中的乐器风暖儿许多不认识,被吉他钢琴茶毒太深,导致她很多自己国家的乐器都认识不深。
“红灯挂彩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