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的太子以及被冤杀满门的卫家讨一个说法。

这个道理,水汷懂,秦远也懂,所以秦远才不会将身世告诉他,怕的就是水汷作难。

水汷叹了口气,这个秦可卿,他是救定了。

秦远只剩这一个亲人了,十多年的兄弟感情,水汷不忍他孑然独活。

叫来徐朋义,又吩咐了一番。

徐朋义面色诧异,虽不知水汷为何变了心意,但既是王爷吩咐,他哪有不从的道理?

应声而去,每日去宁国府给秦可卿把脉用药不提。

晚间,水晏将纸条就着烛火烧成灰烬,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个仇都尉的儿子,命还挺大,竟让他逃出了自己的算计,只是不知事情发展成这样,水汷还会不会替薛蟠出头?

次日午后,徐朋义带来了秦可卿的消息,水汷沉吟良久,先叫他下去。

铺开宣纸,左手执笔,落纸的是极为漂亮的小楷。

左撇子为不详,水汷是左撇子的事情,只有他与南安太妃知道,就连已逝的老王爷,也被瞒的紧紧的。

既为左撇子,说不得要比正常人更为刻苦。

冬来暑往,汗水落在地上摔成八瓣,终于练就了左右手都能提枪舞剑,在军队里也成一段奇谈。

唯有字迹,却是不尽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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