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苏梦萦重复,“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啊?”
阿狗低头想了想后,才又开口,“……我原本打算送你们到路上后就走水路去引开他们的。”顿了顿,小声,“你们对我有恩,我得报。”
这话让宋意和苏梦萦都心生感动,对他们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的事,却被对方当做救命之恩来回报。
不由心生触动。
“但现在……”阿狗看了看苏梦萦的脚后,顿了顿又说,“苏小姐的脚没法走那么远的路,得赶紧上医院看看有没有伤了骨头,不然以后……就,麻烦了。”
轻,就是落下个习惯性脱臼。重,那以后就是个小跛子了。
这一点苏梦萦这个缺乏常识的自然不知道,阿狗说完和宋意一起看着她的脚犯愁的时候,她还笑嘻嘻无所谓的摆摆手,“没事,就是痛一点,应该没伤到骨头的。”
毕竟刚才还走了那么长的路不是?
话音才落,就被宋意又瞪了一眼,扁扁嘴。低头对手指。
——委屈巴巴。
这装乖的样子倒是相当利索。
宋意盯着苏梦萦的脚看了一会儿后,眉头微皱抬眼看向阿狗,“阿狗,能请你帮忙吗?”
苏梦萦在一边想吐槽‘哥哥你又说废话了’,但看他的表情,还是识趣的闭嘴,乖乖做个柔弱小姑娘。手指沾沾已经浸湿了手帕的草药汁液,抹在手指上。瞄见宋意的手背,也顺便给他抹一些。
——刚才用打火机烧绳索的时候,她和宋意的手都有不同程度的烫伤。阿狗找的草药刚开始没什么感觉,但现在却透着冰冰凉,所以苏梦萦就乘着两人说话的时候抹一点在自己和宋意手上。
即便没有疗伤的功效,缓解一下灼伤感也好啊。
“三少你别客气,你说,我听着。”阿狗点点头,回答得安静无波澜。
“好。”宋意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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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发现宋意和苏梦萦不见,完全是因为主动说要去看两人有没有问题的阿狗一直没回来的原因。但等发现时也已经是快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好在有车有船有马,所以很快就到了土路上,一群人快马打鞭,急奔到水路和陆路的岔路口时停了下来。左右不定。
“老大,我看他们一定是从水路走了。”手下的人对老大说,“走水路比陆路要快多了。”
老大沉吟,先暂时未下结论,坐在马上手一挥,就有小跟班上前,“你去水路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
“是。”
“老大,我去把船给弄出来?”
“先等等。”老大做了个手势,刚说话的人见了讪讪,暂时退后等着。
约过了几分钟,刚才去水路查看的小跟班回来了,气喘吁吁的捏着一张手帕,举起递给马上的老大,“老大,找到了这个。”
老大接过,帕子微湿,但上面不规整的绿色汁液却没完全洗掉。他微微眯眼,凑到鼻端仔细闻了闻,而站在马下的小跟班话还未说完,“好在这个帕子压在了石头地下,不然就找不到了。”
“压在石头低下?”老大抓住重点,看向小跟班。
“是啊,我一去,就一眼看见这张帕子了。”
老大听了,哼笑一声翻身下马,“带我去看看。”
一群人快步到了水岸边,“老大,我就是在哪儿发现的。”小跟班一指,惹得大家一起看去。
此刻天色已经临近傍晚,再等会儿就会擦黑,但借着有限的光线还是能得清楚。
从这里到浅水处都无脚印,不过却有成人巴掌大的石头一路沿过去,像是为了垫脚一般。江面无船,除周围芦苇丛随着晚风轻轻浮动摇曳并无其他。
老大仔细看过后冷笑,对身边还迷惑着的手下说,“他们这是在故意让我们往水路上带呢。”指指垫脚的石头,示意一下手上的手帕,“风这么大,如果手帕是无意中落的早就吹得没影子了,怎么可能被石头压着。垫脚用的石头每一步的间距都是成年男人的,偏偏他们还有个小姑娘,腿那么短这垫脚石的距离她迈得到?”
又冷笑一声,“最重要的是手帕上有草药的味道,说明小姑娘脚受了伤,更是不可能了。真是自作聪明。”
手下听了,也跟着哄堂大笑,随便此起彼伏的说着‘老大英明’等话,使劲儿拍着马屁。
“那老大,我们赶紧追吧?”笑完后手下说。
老大点点头,“陆路要追,水路还是要派人的。老四,你带些人走水路。”
被叫老四的人听了,有些犹豫,“大哥,您不是说陆路才是真正的逃跑路线吗?还安排水路干嘛?”
不等老大回答,明显也是小头目的先抢着回答了,说话时不忘送老四一个白眼和不屑的表情,“你忘记阿狗啦?水路肯定是那个阿狗当诱饵啊,老四,亏你跟大哥这么久都还不清楚。”
老四听了瞬间脸上就露出恼怒,但还未怼回去就被老大呵斥了一声,“好了!这个时候吵个屁吵,抓不回人我们全跟着完!老三!就你屁话多!”顿了顿,冲老四说,“你带人走水路,仔细找一遍。”
“是。”
等老大带着人骑马走后,跟着老四的手下才上前问,“四哥,我们回去把船开出来?”
说完,却没得到好,反而被老四扭头就是一顿吼,颇为不耐烦和情愿,“急什么急?!一个小瘪三值得我这么大动干戈?”顿了顿后,还是气不过,手一挥吆喝自己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