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发现你有时候挺矫情的,心里明明有他,你却还跟他较着劲。”
“……”谁有他了,从我进部队那天起,他就没给过我好脸子。
“老公,你一直都在说,你最讨厌夜家人和爸,但你对他们的讨厌是有区别的。
对夜庭深,你是深恶痛绝的,你会因为自己是他的儿子而觉得自己的血液是肮脏的。当你知道他不是你父亲的时候,你觉得自己终于解脱了。
你对爸的讨厌就好像是小孩子跟大人闹别扭,根本没有实质性的问题,你嫌他管你,吼你,不给你留面子,就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让两个别扭的人越来越生分。
你讨厌夜庭深,能讨厌到不管不用问,连他去世,你都没有半点反应。可你就算讨厌爸,你还是关心他的,爸的胃不好,我至少听你提起过两次,他生病你会难受,会不安,这感觉不是你想有的,是不由自主的。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这就是血浓于水!”
夜修挑挑眉,“学过心理学?”
“医生多少都要学一点点心理学的,这样方便跟病人沟通。”蓝亦诗笑笑,“被我说中了,什么感觉?”
“被剥光了,360度没死角的站在你跟前!”夜修别别扭扭的哼了一声。
“哈哈……你这别扭劲儿太可爱了。”蓝亦诗笑着拉过他的手,“老公,我现在有点担心……”
夜修不解的问道:“担心什么?”
“担心咱们家孩子会随你,他要成天的跟我别别扭扭的,我肯定受不了。”
夜修瞪眼,“他敢!他要是敢欺负你,我揍不死他!”
蓝亦诗撇嘴,“你跟爸别扭,妈打过你还是骂过你?”
夜修晃了下她的手,“咱能不能不提这茬了?”
“嗯,不提了。你把裤子脱了,上床躺好。”
“流氓!”
“你说啥?”蓝亦诗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夜修委屈的控诉道:“我说你是女流氓,没事就让人家脱裤子。脱完了还不给,弄的我难受吧啦的。”
蓝亦诗哑然失笑。
“报告!”
“进。”夜修松开媳妇儿的手,一身正气的坐好,医疗队的兵不是那群狼,他得端着点。
木头红着脸,拿着药箱推门走了进来。
夜修一脸坏笑的看着他,“咦?木医生,外面很热吗?你脸怎么这么红?”
“不热。”木头低着头把药箱放在桌子,心里嘀咕着,还不是被你这个臭流氓给羞的!
蓝亦诗走过来,打开药箱,“木头,我这次去帝都看见上官诺了,他在海军总院上班。”
木头一愣,“你看见他了,他怎么样?离校的时候,他说他不想上班,要直接考研,这怎么又去上班了?”
“看着状态还不错。我们俩见面挺匆忙的,没来得及聊太多,不知道他怎么改主意了。”蓝亦诗拿过缝合包,打开,扭头看向夜修,“你怎么还没脱裤子?”
夜修翻眼睛,他不爽!
“赶紧脱裤子。”蓝亦诗也不知道他这又闹啥脾气呢,没搭理他,准备带手套。
夜修没动,“你帮我脱,我腿疼。”
木头见蓝亦诗已经带上手套,快步走到床前,“我帮你脱。”
夜修瞪眼,“男男授受不亲,你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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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午的时候看了眼书评,哈哈,还是我们潇湘的读者最可爱,爱你们,嗷嗷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