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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应勤凑拢去递过去一支红塔山:“师傅,请抽烟!”
络腮胡接过香烟:“小兄弟,你要买点什么药,尽管报上药名来!不是我吹,到我这来,要春药我这有管保能干倒圣女院的,要治疗性病的药,我这有打一针就管用的。你尽管说!”
林应勤瞧瞧左右,小声问:“师傅,你这里可以治病吗?”
络腮胡一听,顿时心花怒放,看这小子的神态,那是在外胡日小姐得了花柳病了,这下完全可以狠赚一笔了哩:“可以,当然可以,哈哈,我这里治性病是远近闻名的,并且收费极为合理!你算是进对了庙拜对了神!”
林应勤感到新鲜,他还从没接触过这样的刺激事,早忘了父亲交托的事,将嘴凑过去了些:“请问师傅,你这是怎么个治疗法?”
络缌胡不假思索便说:“打针吃药,跟国际疗法接轨,内外结合进行综合治疗,先收百分之五十的押金,余下的百分之五十,病愈时全部付清,这该是合理嘛!”
林应勤又问:“老板,你们店里的药的质量如何?我的意思是说,是真药呢,还是伪劣药品,你可得说真话哟!”
络腮胡神秘地说:“打开天窗说亮话,哪家药店没有一点假货告诉你吧,我这里有进口好药,霸道得很!一针见效,两针完事儿走人!”
林应勤说:“好,我知道了。”说着,便转身要走。
络腮胡抓住林应勤的手:“小兄弟,别走,我先给你检查一下,看属哪种类型,才好对病下药!”
林应勤挣扎着:“不,我只是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络腮胡已经认定了林少爷是来看花柳病的,现在只是有些羞于启齿罢了。他的力气很大,他将林应勤抓得紧紧的:“小兄弟,不要怕羞,既然得了病,就只有认命,这是要死人的事,马虎不得,我立刻给你检查!”说着,一手擒住了林应勤,另一只手去扯林应勤的裤子。
林应勤发怒了,大吼一声:“放手,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
络腮胡仍未松手,口中还在叼念:“年纪轻轻的,就患了这种毛病,你还是个仔娃儿,造孽哟!记住了,以后不是什么女人都能日的,看看,看看,这图的一时快活,此时受罪了吧,还好遇见我,不然真不好说还活不活的成哩!”
林应勤再也忍不住,抡起右拳,朝络腮胡的前胸狠狠揍去。络腮胡猝不及防,挨了重拳,便沿着柜台倒在地上。
林应勤双手叉腰,怒目横眉地看着络腮胡:“看你那么大一个块头,原来是个旭蛋,山大无柴,人大无用!怕是让你日老婆你都日不动几下哩!”
络腮胡扶着柜台慢慢站起来,狠狠地看了林应勤一眼,便背过脸去。
林应勤跨出药店,继续朝前走,他心里总结着刚才失败的经验:到底是我太急躁,还是那个老板想钱想疯了?管,双方都有些急,都想吹糠见米,急于把事情办好!下一次可得冷静些。
转过一条小巷,另一条小街街头又有一家药店,药店的招牌很引人注目:春风药店。
林应勤觉得这招牌打得很有些意思:来店里买药的人有几个是满面春风的,简直是胡说瞎谈。他远远看见,店里有三个年轻女孩正在无事闲聊。
林应勤不想进这家药店,准备绕道而过,却不料倏地开来一辆小轿车,在药店门口嘎然停住。车门开了,一个提黑皮包的小伙子几步跨进药店,与店内的三个女人谈话,那神态完全是老熟人的样子。
林应勤几步走拢去,靠着柜台佯装看药,耳朵却偷听着他们的对话。
小伙子说:“请给我的老板治治病,老板在车里。”
女店主问:“又是下身的病?看来你们老板真是好在外边日女人,图个一时爽歪歪。上次那病才治好几天呀,这怎么又在哪儿日上了。说吧,但要说具体一点!”
小伙子递过去一张纸条:“你看,都写在这上面呢!”
女店主看了一会,拿一张纸片,写了几样药名,递给身边的一位女子:“小霞,你把这几样药配好,跟他打一针!”
小霞拿着纸片走了。女店主对小伙子说:“这样说吧,你家老板的编号为m,我们把他的药和针药装在一个专用档案袋里,每天准时来打一次针,取一天的药如何?”
小伙子说:“照你的办就是了,病人只有服从医生!”
女店主解释说:“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替你的老板保密,特别是不让他的妻子知道,有利于家庭的稳定和团结。不把药带回家,谁也不知道他患了性病!打针时,叫他躺在车里,脸朝里面,我们永远也不会认识他的。”
小伙子连连称赞道:“想得周到,想得周到,怪不得你这里的生意那么好,原来保密工作做得如此之天衣无缝!”
林少爷在一旁听到这些话,感觉他们好像是上世纪三十年代的地下党在接头护送绝密的情报一样。现在这世道呀,唉!有这样的帮凶保密者,有些人怎么能不变坏,在外边疯狂的日小姐呢……这怎么说来着?对,叫不日白不日,日了算白日。日倒一个算一个,多活一天就多日一个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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