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悠,你告诉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就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嗯?”
宗政烈的声音很冷很冷,冷的令人打牙颤。
“告诉我,现在几点了。”
捏着我手腕的手指越收越紧,疼得我手腕发麻。
可我顾不得疼了,因为我太害怕了。
此时的宗政烈就像是一匹凶狠的狼王,而我就如同一只断了腿的兔子,他尖利的爪牙足以将我撕成碎片。
我哆嗦着嗓音,道:“十二点了。”
“看来你是掐着点回来的,吊我胃口好玩吗?”
宗政烈抬起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我的嘴唇,然后是下巴,最后是脖子。
浑身的汗毛根根立起,我不停的滚动着喉头,好半天才没底气的说:“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他突然笑了,笑的特别好听。
而后,啪的一声,灯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