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个师兄?”武旦问。
李成秀解释说:“我打小身体不好都说我活不过三岁,爹爹便将我送到了韶州我师父那里……嗯,是师父也是我义父。钱庸便是我师父的三徒弟,学的是医,很厉害的。”
“钱庸?”武旦一愣,有些吃惊地问:“你说他是你师兄?”
“就是啊!”李成秀被武旦看得毛毛的,怔怔地问:“怎么了?”
“你倒是与他有些像。”将两眼在李成秀上下扫一扫,武旦说:“都是一样的牛脾气,而且是疯牛脾气。”
听这语气便知道二人定有不太愉快的相处,李成秀心里一暗,看来她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不想武旦转而却道:“他是信得过的,既然你们又有这层关系便再好不过了,你叫他来,我把整个藏药署都交给他。”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跟他有仇呢!”李成秀没好气地笑道。
又说起扑克牌来,武旦问她怎么玩,李成秀说:“教你没问题……”
“事先跟你说明白,我是真没钱了,你休要提学费的话啊!”武旦打断李成秀的话道。
李成秀黑了脸,没好气地道:“我有那么爱钱吗?”
“你没有那么爱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