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你承不承认吧!”

“没完了是不是……”

戍戍伸手掐在自己的大腿上,很努力很努力的挤出两点鳄鱼泪:“我都疼哭了,你还说我闹!”

“……劳资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碰酒精。”

她继续嘤嘤嘤的哭:“段希尧,你对我一点儿都不好。”

他从车里翻出来一包糖,剥好了塞进她嘴里,她吃进去,无意识把他的指尖也含住,段希尧一顿,眼神发暗。可以感觉到她的牙齿轻轻的触碰,舌尖湿润润的舔上去,有些痒……

戍戍砸吧着嘴,和着糖把段希尧的手指尝了尝,尝不出甜甜的味道,随即嫌恶的吐出去,把他的身体往后推:“好难吃!你走开!”

段希尧做了几个深呼吸,额角的青筋跳了又跳。

“现在能走了吗?”

她转着眼睛想了想,振振有词的往他身上背锅:“你怎么欺负了我就想走,你这个人不负责任!”

段希尧已经不想和她计较了,软的硬的都不吃。

“……那你想让我怎么负责任?”

“手机给我。”一只白嫩微肉的小手伸向他。

无奈的把手机放下去,戍戍接过手机,戳戳点点,段希尧探过去看,只见她飞快的在自己的qq签名档上写下几个大字:

但求一攻,正面up我!

段希尧:……

在停车场折腾了半个小时,他抬起表来看了一眼时间,以“再闹就把你双手绑起来”为威胁,给她系好安全带,油门一踩驶出去。

“早上走之前少嘱咐你一句,你就喝成了这样?”

她不舒服,头胀胀的疼,脸颊酡红,闹累了,靠在座椅上懒懒的狡辩:“都说了没有醉。”

“你亲我一下我就相信你没醉。”一边注意路况,一边漫不经心的逗她。

孟戍戍转头,对着段希尧的侧脸看了几秒,出其不意的爬过去,抱着他的头在他的脸颊上“啪叽”一下印下响亮的一吻。

段希尧猛一踩刹车,戍戍被冲力撞回了座位上,头磕在后面的真皮靠背上,加上醉酒的难受,更疼了。

这下像开了阀门似的,刚才要哭不哭的没有发泄够,这次捂着脑袋呜呜呜的哭,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淌。

段希尧震惊劲儿还没过,就看小姑娘哭成了泪人儿,也顾不上惊喜了,赶紧把车停靠在路边,好声好气的哄。

“不哭了,明天眼睛都要肿了。”他把她的头发往两边拨,既心疼又好笑,一看就是之前没醉过酒,娇滴滴的受不了头疼。

“我难受呜呜呜——”

段希尧能有什么办法?告诉她明早起床会更痛?自己虽然是未来的医生,但这问题还真的解决不了。

“以后还喝吗?”

戍戍才不管段希尧说了什么,一把扯住他的背带,蹭过去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你给我揉揉。”

段希尧伸手按在她的太阳穴上,力道不轻不重,很快就让她的哭声渐渐小下来,无意识的找了个更加舒服的位置——顺势靠在他胸膛上。吸着鼻子说:“我想玩游戏。”

段希尧:“……我车上有帮助睡眠的药,我看你还是睡一会儿吧。”

话音刚落她已经点进了游戏界面……

“我跟你讲我可以carry比赛,最近操作骚的不要不要的,王者指日可待。”

“……嗯。”

很快组好队,也不知道她选了什么角色,含了一口段希尧喂在她嘴边的水:“我去打野了。”

“……”

戍戍不断念叨着打野打野,手机里操纵的人物却直直向着上路奔去。也不知道怎么绕来绕去的,把小兵打了没多少,反而被对面的狄仁杰打掉了半血。

“他打我!”戍戍转头,瞪着眼睛和段希尧告状。

段希尧从她手里接过手机,几个走位愣是把狄仁杰逼到了自家塔下,然后狄仁杰就这么一下下被塔怼死了。

戍戍嘿嘿笑,把手机拿回来继续,看到中路对家有两个人,又往中路走,不巧的是走到了对家野区,还恰好碰上了对家打野……之后就□□了个爽。

段希尧看她注意力被转移过去,由着她胡闹,重新启动了车子。等回到孟戍戍家里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小心翼翼从她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孟妈妈的电话,简单解释了一番。很快孟父孟母就一块儿下来了。

孟爸爸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审视,倒是孟妈妈看清了段希尧的长相,眼神里满是满意。孟妈妈对段希尧表示了感谢,又再三邀请他上楼坐坐,他礼貌的拒绝,直到看着人淹没在黑暗中,才驱车离去。

*

孟戍戍睡到了日上三竿,上午十一点整,被孟妈妈吆喝着叫了起来。

她头痛欲裂,缩在床上装死。

孟妈妈可没有段希尧那么客气,一掌拍在她后背:“赶快起床,醒酒汤多热了几遍了。”

她慢悠悠睁眼,搂住妈妈的胳膊撒娇:“妈妈,我头疼。”

“你还知道头疼啊?出去同学聚会也不知道分寸,喝这么多!要不是小段把你送回来,谁知道你要出什么事!”孟妈妈点点她的额头数落着:“我可告诉你,你爸爸生气了,今天都没有去上班,就等你起床呢。”

她哀嚎一声,孟爸爸是人民警察,自小到大对孟戍戍的管教颇为保守,与其说是保守,不如说是保护。因此也把她养成了一个这么不拘小节的“良家妇女”性格。

一想到待会儿要面对她亲爱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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