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殿下。而且,倾城还是看到殿下身上挂着一块,类似于龙凤形状的紫红色玉佩。”
这话一出,言氏顿时面色一白整个人也软了下来。
楚昭宇虽未言语,双眸却是如啐毒般恶狠狠的盯着宋倾城,若是可以他当真恨不得立马把她生吞活剥了。
“宇儿,这下你还什么话可说。那玉佩可是朕当初赐给你,世间仅此一块怎么,难不成那人竟然心细到连你的玉佩都仿造了!?”南夏皇帝,面色难堪,言语犀利的质问道。
说实话他也不清楚,宋倾城怎么会知道这个。他是有怎么一块玉佩,可是就是因为是皇上所赐。极为珍贵所以他很少佩戴,见她的那几次更是从未带过。
可如今被她翻出了这岔,楚昭宇只能一口否认道:“父皇明鉴,那人既然敢冒充儿臣必然是做了全面的准备。就像殿前的此女一样,七弟与她相处怎么久不也没有发出破绽吗。既然如此那仿造一块玉佩也不是不可能啊!还望父皇定要相信儿臣,莫要中了小人的奸计!”
这,这……
他这话一出,一时间殿内倒是安静了不少。
宋倾城算是看明白了,只要不拿出过硬的证据楚昭宇都会想方设法狡辩。所以,此刻的她很是担忧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楚昭文和楚昭朗,难道他们筹划了怎么久。就怎么点证据若是这样的话,实在不足以定他的罪。
可就在宋倾城都要在心中哀叹时。
祁王却忽然上前一步拱手道:“父皇,儿臣有铁证。可以证明此女就是瑞王派来的,而宋家小姐也的确是被他掳走软禁的。”
“哦,朗儿你还有何证据啊?”南夏皇帝出言问道。显然,刘管家、宋倾城、乃至于他的证言都没有。毕竟都是一面之词不足以定如此大罪。
“此女名叫婉儿,乃是瑞王训练的一名死士。他最得力的两个贴身护卫均认识此女,父皇只需一试便知儿臣所言是真是假。”祁王镇定无比的回应道。
这倒是个方法,南夏皇帝闻言颔首:“好,那就依祁王所言,不过要如何试呢?”
见此法被采纳,祁王十分高兴,起身回话道:“很简单,父皇,只需要将此女丢在瑞王府门前。我等在暗中观察府中护卫们的反应即可。若是他俩当真认得此女那一切不言而喻。”
“若是他们均不认得此人,祁王这般冤枉宇儿。皇上准备如何处置啊?”
言氏压根不知此女当真就是婉儿。以为他们不过是瞎蒙的罢了,所以见此立马质问道。
祁王楚昭朗见状,也不惊慌反而是淡笑道:“若儿臣,当真冤枉了五哥。那任凭母后处罚。”
“好,祁王莫要后悔,那事不宜迟皇上为了还宇儿一个清白。臣妾愿意陪同你们一道前往。”言氏以为她们翻身的机会到了,全然没注意到下方的楚昭宇早已面如死灰。
像是为害怕她反应过来一般,楚昭文也趁热打铁道:“父皇,儿臣也愿意陪你们一道前往。毕竟,倾城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此事无论对倾城还是对宋家,儿臣都需要有所交代。”
“怎么,宇儿你为何不说话了,难不成当真如朗儿说的那般。这的确是你亲手栽培出来的死士?”见本该说话的楚昭宇一直沉默。南夏皇帝目光如炬的望着他。他还能说什么,此刻他唯有希望徐子然和凌霄千万不要中计才好。
况且没到最后一刻,他决不能认输。所以他只能咬牙点头:“父皇,儿臣无话可说。只是希望待一切真相大白后,父皇可以多相信儿臣一些。”
一行人就这样从皇宫里出来了,而婉儿也当真被丢弃在了瑞王府门口。
瑞王府一直都有暗卫守护,所以婉儿在第一时间就被发现了。只是徐子然瞧着她,总觉得有些不对。于是,他只是静静的观察却并未靠近。倒是凌霄从外面办事刚回来。
见婉儿晕倒在府门外,甚为惊讶。赶忙将人给抱了回来,与此同时还开口问道:“徐子然,这婉儿不是你的徒弟吗。怎么人晕倒在此你不管呢?”
徐子然正欲回话说,此事有些不对让他莫要贸然行事。
可他这话还未说出来,就听到啪嗒一声,瑞王府的大门顷刻间被人强行推开了。
“什么人,不想活了吗!竟敢强闯……”后面的话凌霄还未说完整,就看清楚眼前的一排人究竟是谁。
而徐子然更是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立马将婉儿撇在一旁。拉着凌霄跪下道:“臣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昭宇,你此刻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事实摆在眼前,南夏皇帝震怒。
他们二人跟随楚昭宇许久,何尝见过皇上这般连名带姓的称呼自己主子。
徐子然立马发现不对,又抬头瞧一遍眼前的人。可是他并不知道事情演变成怎样了。
所以并没有妄言,倒是凌霄忍不住赶忙撇清关系道:“皇上,臣等并不认识此女。不过瞧见她昏倒在府门前,所以将其捡回来而已。”
这话一出,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楚昭朗甚至都忍不住差点笑了出来,好在楚昭文在他身边暗自捏了他一把。否则的话,他们所有的计划岂不是要功亏一篑了。
言氏此刻面如死灰,当她看到凌霄将那女子带回去的时候。便知道她当真错了,只是她如何能想到。楚昭文不但有办法识破这一切,竟然还将那女子的身份都查的如此清楚啊。
若是她早点想到,说什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