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摇摇头说:“江知府过责了,哪里的院试不是学子只要过了童生,就拼命的来考,哪怕明知道自己没这实力,也想来碰碰运气,所以考卷水平参差不齐,也不足为怪,再说,北地本来就缺少名师,甚至连书籍都多有不全,这些哪能怪到江知府身上。”
江知府也知道这事本来就怪北方底子弱,可在上司面前,主动承担责任要比推脱强多了,既然上司都不怪他,那自然就放心了。
三人快速的阅着试卷,每人将每张试卷看一边,打上一个记好,画x的直接去掉,画圈的接着传给另一个人,三个人看后,三个人都画圈的,留到最后定名次。
三人用了两天,才把上千份策论看完,从中选出二百份,又综合帖经和杂文的成绩去掉一百份,最后剩下一百份,用来排名。
第三日,到了最后定成绩的时候,沈茹江知府和萧山长松了一口气,两天的时间,他们看了上千份试卷,如今,终于可以快要结束了。
沈茹让人将一百份考官平放在屋里的案牍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