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我替你解决了,省得你长肉。”
“我如何,轮不到你来嫌弃。”她鼓了鼓腮帮子,想这么说。捏了捏拳头,还是把欲出口的话又悉数咽了回去。
祁逾明吃得很快,一点汤都不剩。
莫皑在旁边看着,觉得更饿了。
她起身朝厨房走,打算再煮一碗。
手腕却被祁逾明扣住。
她扭头,“你干嘛?”
祁逾明:“我还饿。”
莫皑说:“您慢慢饿着。”
祁逾明手上稍稍一使力,便将她困在自己双臂与桌子间,“我饿。”
他噘着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那双凤眸少了几分凌厉寒气,此刻多了一分迷蒙醉态,像极了一个孩子。
莫皑的心,莫名一软,“我再煮一碗给你,你先放开我。”
祁逾明自然地牵住她的手,“我跟你一起去。”
说完,不由分说把莫皑拉近厨房。
全程,他靠着灶台,认真又专注地看着她。
看她清洗番茄,撕下番茄皮,看她刀子剁得飞快,将番茄剁成细碎,看她把头发别在耳后,露出轮廓完美又白又嫩的耳朵。
心里腾升出一股奇异的满足感。这是他的太太,他的太太正为他洗手作羹汤。
两碗面,各自放在莫皑和祁逾明面前。
她为了防止祁逾明再饿,给他弄了一大个汤碗,自己的则是一个小碗。
两个碗放在一起,大小差距就更显眼。
祁逾明似乎并不介意莫皑给他准备了一个“锅”,看似十分开心地拿起筷子。
一筷子,两筷子……他吃得迅速又优雅,等把汤喝完了,他终于摊在了椅子上,背靠在椅背上,状似十分满足。
莫皑把碗筷收拾进洗碗槽里,洗完后,刚转了个身,便看见身后站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她被吓得心脏都狠狠抖了一下,“你跟进来做什么?”
“不跟进来,你消失了怎么办?”
莫皑心一颤,即便恨他,还是会忍不住心悸。她闭了闭眼睛,强行压下心头异样。
并不断提醒自己祁逾明爱的人是宫若水,他现在所表现出来的一切,不过是想迷惑自己。等自己放下心防,一步步沦陷了,他便会撕碎她的心。
莫皑没接他的话,把碗放进消毒柜里,当先往门口走,“走吧,该上楼了。”
祁逾明说:“对,该上楼,喂媳妇了。”
莫皑:“……”
过了今晚,曲燕婉的葬礼一结束,整个祁宅也恢复了往常模样。
然而,整栋别墅,又有什么在悄悄改变。
比如,祁闵攸当真不再像以往一样醉生梦死,他开始在公司里一整夜一整夜的加班,开始向祁震讨教,开始一个电话一个电话地打给客户,维护与客户之间的关系。
对此,祁震深感欣慰。
莫皑泼了宫若水那一杯酒,并没在都城引起大轰动,而她本人似乎也转了性子一般,并没对自己多加刁难。
只是莫皑越来越能吃,她在办公室里准备了许多零食。
刚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拿破仑,刑凝推开门进来了。
莫皑赶紧藏好,笑着跟刑凝打招呼,“刑姐,有什么事吗?”
刑凝拉开她办公桌前的那张椅子坐下,“这不,你马上就要转正了,台里打算给你新辟一个节目,特意过来,跟你商量一下。”
莫皑一愣,新辟节目,哪里是这么简单的事?
刑凝说:“你是不是许久没看你微博了?”
莫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没太注意。”
刑凝白了她一眼,丝毫不留情地教训她,“自己的微博还是要时常关注一下,你自己都不关心自己,还指望谁关心你!”
莫皑示弱求饶,“嗯嗯,我会的。”
“你除了擅长音乐,你还擅长什么?”刑凝问她。
莫皑想了想,“跳舞。但刑姐,如果可以,我想挑战一下不同的主持风格……”
两个人聊了没多久。莫皑肚子忽然叫了起来。
刑凝斜眼看她,“你中午吃得很多啊,这会又饿了?”
莫皑红了脸,“我能边吃东西边跟你说吗?”
“随意。”
莫皑把那块拿破仑蛋糕拿了出来。
刑凝看着她的眼神,逐渐意味深长,她忽然问:“你去医院检查过了吗?”
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话,莫皑疑惑地问:“什么?”
刑凝啧了一声,示意莫皑把耳朵递过来,然后在她耳边低声问:“你不会是有了吧?”
莫皑被蛋糕屑呛住。
刑凝同情地递过去一杯水。
喝了几口后,莫皑咳得满脸通红,最后一口否决,“怎么可能……”
她说这话时,心里是虚的,细想想,她大姨妈好像有一阵子没来了。
“可我怀小锦时,明明吃什么吐什么。这次,我胃口好得不得了,几乎到了什么都想吃的地步,而且,没有半点不适。”莫皑觉得自己铁定没怀孕,她只是因为冬天天气冷,吃得比较多而已。
刑凝说:“我怀我家小豆子时,胃口也极好,上蹦下跳的,没有半点压力,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