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的神识。
手机里,秦风旸因为担忧而极度焦躁的声音传来,“阿莫……喂喂喂……你别吓我……快点说话,拜托不要有事,你千万不要有事……我把我的钱都给你……”
莫皑拿起手机,“我没事。”
秦风旸狠狠长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你,要是你受了刺激,我……咳……”
他似是被口水呛到,隔着电话咳了好久,等缓过来后,他继续说:“你嫁妆的事,我会全程负责。钱,你先拿我的去应急。”
莫皑摇了摇头,后来想着他看不到,便说:“风旸,没了就没了吧。这或许就是天意,大概我母亲也不想见到我。否则,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都城,她没理由找不到我。”
秦风旸心疼地喊了一声,“阿莫……”
听到他关心的叫自己名字,莫皑眼泪再也压抑不住,沉默地流下来,“真的没关系,我很好。这么多年我都过来了。”
这么久以来,母亲在她心里都平平如一根线。早几年,她不停在打听母亲的消息,那时候感觉这根线似乎落进了深渊。随着时间的流逝,一次一次的失望,这根线一直平稳无波毫无波澜。
可是,莫坤阳说他有母亲的消息,希望升腾而起,却没想到,最后迎接她的,会是线条急遽下降。
对于莫皑来说,只是希望失望放大了数倍,其余的跟早几年没什么两样。
莫皑挂断电话,没让自己伤心太久,洗漱完便去了锦生房里。
莫皑牵着锦生出房间时,刚走到一个拐角,就听到有佣人在嚼舌根,“你听人说了吗,少奶奶出轨了。”
“真有这事?你听谁说的。”
“昨晚很多人都看到了,你好像请了假没来。就脖子,好明显的一个牙印。”
“啧啧啧……平时看着规规矩矩的,没想到也是这种人,偷吃都不擦干净。”
“少爷也是可怜,要搁三年前,哪里轮得到她进门?拿了祁家那么多钱,还不紧守本分。真是……这年头,要脸的女人太少了。”
“……”
锦生还在继续走。
莫皑下意识地拉住他,弯身将锦生抱起。
锦生不满地啊啊叫唤,使劲挣扎着要自己走。
那边的议论声疏忽停止。
莫皑放下锦生,牵着他继续走。
墙上挂着装裱精致的画,时代横跨十五世纪欧洲文艺复兴到近现代知名画作,不是赝品,是实实在在的真迹。每一副都昂贵至极,足以彰显祁家的权势,钱财与地位。
刚才说话的两个佣人在擦拭这些字画,看见莫皑牵着锦生走过,面色不由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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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异样的心情
莫皑没那个心情理她们,牵着锦生目不斜视地走过这条走廊,下了楼梯。
两个佣人大松一口气,只是视线投向莫皑背影时,不自觉带了几分不屑和鄙夷。
那个说她出轨的佣人小声呸了一声,“装什么清高……”
一楼落地窗前,祁逾明正在打电话,基本上是对方说,他时不时答:“嗯。”
最后他不耐烦地说了句,“这么点屁事还要来问我?自己看着办。”
顿了一下,又说:“留着!”
然后,挂断电话。凤眸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莫皑,推着轮椅朝她走来。
莫皑呼吸一紧,忍不住想他不会是觉得昨晚没当场追究她脖子上的牙印,隔了一晚上,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戴了绿帽,越想越觉得是奇耻大辱,此刻要秋后算账吧。
轮椅声轧过地面,发出骨碌碌的响声。如同在莫皑心上碾过,使她心跳如擂鼓。
近了,就越发能感受到祁逾明身上冷酷森寒的气息。
莫皑拼命忍耐才没让自己害怕得后退。
可祁逾明只是抱过锦生。
手腾不出空推轮椅,便让祁管家代劳。
走了两米左右,祁逾明忽然回头朝莫皑看来,表情冰冷,带着不耐烦,“愣着做什么?不是说要我和你一起带小锦出去走走?”
莫皑没想到会是这样,怔了一下。
她心绪有些复杂,但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可以肯定的是,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车子开到半路时,莫皑手机忽然响了。
拿出来一看,见是莫家座机打来的,太阳穴又忍不住跳了跳。
接通,那边传来了楚虹的声音,“小皑啊,你快回来看看啊,你爸……你爸他晕倒了。”
再怎么样,那都是她爸爸。莫皑做不到置身事外,便让祁逾明的司机能叔在路边停车。
祁逾明皱着眉头,满脸不耐烦,“你怎么回事?路都走一半了,停车做什么?”
莫皑说:“我爸晕倒了,我得回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