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不必放在心上。”
荥阳抿着唇,心里仍是有愧的。她虽然经常闯祸,但像那日差点闹出人命的事,还是头一次发生。
也是她莽撞了,不知道京中的规矩。在云南,她和兄长习惯了无拘无束,当街纵马也是常事,所以街上的人都会远远的避让,从没出过差错。
她以前从不觉得自己骑着马在街上跑有什么不对,但经此一事,她方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莽撞。她做事确实有些不计后果,很是不妥当。
她抓着帕子坐了一会儿,想了想,撞着胆子问:“瑜姐姐,苏公子他,他可觉得我性子太野,惹人厌烦了?”
苏瑜拧着眉,不解地看她。
荥阳耳根有些红,欲言又止地道:“就,就是那日护送赵夫人出嫁的那位苏公子。那日幸好他及时治住了我的马,算起来,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看着荥阳的表情,苏瑜若有所思。
这丫头莫不是对二哥动了心思?二哥因着苏琅受惊的事,必然对这县主没什么好感。
她还记得他那日回来后骂骂咧咧的样子呢。
见苏瑜不说话,荥阳神色暗淡下来,看来他果然是厌恶了她的。
苏瑜呷了口茶,没有解释。
虽然三婶婶没少为二哥的事操心,但二哥既然没那个心思,她自然不会多加掺和。何况,他同荥阳县主的初遇并不美好。
倒是荥阳县主自己调节的很快,不多时神色又转忧为喜:“其实苏公子恼我是应该的,择日我亲自去登门致歉,求得他的原谅。”
苏瑜愣了一下,莞尔一笑。
荥阳县主又道:“陛下将外祖母寿宴之事交给瑜姐姐,如果瑜姐姐有什么差遣,只管找我,跑腿打杂都没关系,就当是我赔罪了。”
苏瑜面上含笑:“县主太客气了。”
荥阳县主又跟苏瑜说了几句话,倒是旁边坐着的莱阳始终抿着唇,没怎么开口。
后来荥阳起身要走,莱阳也跟着站了起来。
让人送走她们两个,苏瑜觉得颇有些疲倦,便打着哈欠回了内殿。
蝉衣见她要睡,轻声道:“待会儿便该用晚膳了,姑娘不如等用过膳食再休息?”
苏瑜摇头:“下午坐着听嬷嬷们讲宴会的事项,我腰酸背痛的,这会儿真的要躺一躺了,晚膳就晚些再用。”
说着,她已经把自己的外裳解下,扔给了蝉衣,自己只着了件中衣爬到那宽敞柔软的拔步床上。
谁知刚躺下,紫坠进来禀报:“姑娘,陛下来了。”
苏瑜打了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怎么这时候来了,说我不在……”最后一个字还没落地,他人已经走进来了。
宫人们自觉地退了出去。
他穿着玄色龙纹的束腰锦袍,腰间两侧垂挂白色的和田玉佩,随着他走进来,那玉佩的流苏左右摇晃。
苏瑜惊得抱着被子往里面缩了缩:“陛下身为男儿,擅闯未婚女子的闺房是不对的!”
魏丞俊美无双的脸上勾勒出一抹浅笑:“我原是过来陪你用晚膳的,谁想到你在床上……”他说着话,一点点向着她的拔步床靠近。
苏瑜怕被他占便宜,扔了被子便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穿衣服。谁知他突然疾步过来,挥臂一推,她整个人又跌回在床上。
而他,也顺势压了过来。
苏瑜慌了:“青天白的,陛下要自,自重!”
魏丞看着她,大拇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粉嫩的唇,声音喑哑着道:“那晚之后,我思你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你可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苏瑜:不知道,不知道!管我什么事o(╥﹏╥)o
第99章
苏瑜不想听他提那晚的事, 羞红了脸推他:“你,你先起来!”
魏丞却攫住她的唇, 深深地吻了上去,一只手还不安分地扯开她的衣襟在里面游走。
苏瑜被他摸的心肝儿乱颤,好在尚有一丝理智残存,伸着脖子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魏丞被她咬的吃痛,这才勉强放了她, 只是依旧压在她身上, 一双凤目里好似燃着火。
苏瑜瞥开脸去不看他, 小声道:“我, 我饿了,你不是找我用晚膳的吗。”
魏丞垂眸看着她身上已经被他解开的中衣, 盯着那身上的那件小衣看了片刻, 挑眉看她:“弄弄可还记得, 你有件衣裳落在我的御书房里。”
苏瑜自然没忘, 记得一清二楚的。
为着那件抹胸,碧棠、蝉衣她们几个絮絮叨叨了好几日, 后来可能真以为是被老鼠给叼走了, 这才作罢。
这虽是事实,但如今被他提及, 苏瑜听出了调侃的意味。她哼哼鼻子,不回他的话。
魏丞却附在她耳边低喃道:“我已经帮你洗干净了,这些时日一直都在枕边放着,那衣裳……弄弄可还要?”
苏瑜:“……”她抿着唇, 没有直接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