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锦走了几天了,傅义然有点孤独,闵教授总是会察言观色,为自己好喝的天性找了个好时机,跑到人家家里来了。还自备了几道小菜。
他进来时,傅义然正拿着苏锦锦给他画的未竟素描,睹物思人。闵教授悄悄走近,瞄了一眼,赋诗一句,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傅义然倏地抬起眼皮,剜他一眼,
“什么?”
“你拿的是你自己吧!苏锦锦给画的?也就是我懂其中的意义,换成别人,还以为你神经病呢!抱个未竟之作悲哉忧哉的!”傅教授咬牙用画夹拍了他一下,骂上一句,
“说谁神经病呢!”然后把画夹丢在茶几。
“喂喂,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相思……”闵教授见他不屑地起了身,赶紧搜刮一下大脑里的词句,扯出一句挂“相思”的诗句,意识到驴唇不对马嘴,越说越没底气,听起来有点不着调呢……
傅义然冷哼了一下,恨不得脑后长双眼睛剜死他,就这样,唇角一抽头也不回地进了厨房。
闵教授愣了一秒,被人忽略有点没面子,扬起的短粗刚耙子似的爪子赶紧从半空收回,提着小菜追了过去。
“你都买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