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瞪了他一眼,只得转身出去了。
流觞推了门进去,第一眼就瞧见隔间里那位睡得四仰八叉的,嘴角还冒着泡泡。
这位姑娘的睡姿让人不敢直视,他立即掀开帘子入了内房,见世子已经坐在了床上,扶着床栏扶着额头,看那目光甚是明亮,想必是睡得好了。
“爷,昨夜睡得好吧?”流觞也替他欢喜,要知道世子爷可是好久没有这个时辰起来了,往常哪日不是天未发白就拉了铃铛?
“嗯。”他简单的应了一声,看向窗户中透进来的一缕金光,心底莫名生起几许舒畅。
赵孜睿洗漱起身,想起昨晚睡前凑近的那缕清香的味道,不是什么花香,也不是草药香,一种说不出的香气……
他想起,据说女孩有一种体香,难道是……
他微微蹙眉,淡淡问:“外间的人怎的一早就不见了?”
流觞一愣,一早不见了?他很想笑,但是终于忍住没有笑,回到:“爷,那外间静悄悄的,那人不是不见了,是还没起来呢。”
赵孜睿一怔,伸手揉了揉额角。
侯府规矩大,哪个丫鬟下人不是一早起来候着,他长这么大没见过比主子还起得晚的丫鬟。
想起昨晚见到的情景,他转动着轮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