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往下,最后落在她穿着拖鞋的脚上。

夭夭想起他的变态的癖好,忍不住往后退一步。

曲徵明看着她,眸光深邃,晦暗难辨。

他翘了一下嘴角,冲她勾勾手指,“把鞋脱了,过来。”

夭夭不敢反抗,把拖鞋留在门口的地板上,赤着脚踩在墨绿色的地毯上。

绿色很挑肤色,但是如果够白的话,和红色一样,能无限放大白色的魅力。

曲徵明看着,冷漠的视线慢慢燃烧起来。

“伤口好了吗?”他问,嗓音略哑。

夭夭连忙摇头,带着一丝祈求道:“上面写的要一周,今天才第五天。”

曲徵明又笑了一下,带着嘲弄,“我知道写的是一周,我问的是,事实上,你好了吗?”

夭夭低头,脸色发白,“还……还没。”

“怎么没好?痒还是疼?”

“……疼。”

曲徵明突然站起来,吓得夭夭又后退了一步。

他指了指浴室,“进去洗干净,出来我检查一下。”

夭夭又被他这种带着羞辱的口吻激起几分恼怒,苍白的脸上红白交错,找借口:“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

曲徵明又笑了:“明天送你走的时候,会给你准备衣服的。”

夭夭站了半天,还是屈服了,赤着脚走进浴室。

浴室的门关上,曲徵明带着笑意的眼立刻恢复冷漠,他站起来,拉开衣柜,拿出管家准备好的衣裳,扔到床上。

睡衣是蓝得发黑的色泽,半透明,泛着光,神秘又优雅。配着暗红的床单,白皙的身体,想象一下就足够诱人。

夭夭出来的时候,他靠在床头上,抱着笔记本,不知道在看什么。

她裹着浴巾,小心翼翼的找到吹风机,坐在电脑桌前,把头发吹干,磨磨蹭蹭的走到他面前。

曲徵明合上电脑,一抬下巴,示意夭夭穿上睡衣。

她背对着他,解开浴袍,披上睡衣,连忙系好腰间系带,也顾不得半透明的材质,能遮一点是一点。

“躺下,我看看你的伤口。”

夭夭脸色一变,没想到他还真准备看,连忙拒绝,“不要了,我好了。”

曲徵明眼里的笑毫无温度,“刚才不是还说疼吗?现在就好了?”

夭夭点头如捣蒜,“真的好了,已经不疼了。”

“还是得看看,万一没好,再伤上加伤,我估计又得等一周。”

夭夭快哭了,怕他真的强制自己,非要看伤口,顾不得别的,连忙扑到他怀里,手忙脚乱的轻吻他的唇,抚摸他的身体,叫道:“不用看了,我真的好了。”

曲徵明嗤笑一声,顺手揽住她,到底没再继续作弄,开始解决自己的问题。

夭夭及时按住他的手,颤声道:“有……有那个吗?”

“哪个?”他蹙眉,没什么耐性。

“安全套。”

“没有。”说完,就准备继续。

夭夭连忙用力推他,“不行不行,我带了。”

曲徵明顿了一下,“不用那个,明天你吃药。”

夭夭在心里暗暗咬牙,咒骂这个不把女人当人看的混蛋,她脸色数变,死死并紧双腿,不让他得逞,努力说服他:“我买的是最好的!能增强男女双方的体验。”

曲徵明终于停下,看着她紧张到僵硬的身体,蹙眉:“吃药不是更方便吗?”

夭夭送了口气,连忙解释:“那个药会影响内分泌,而且我吃完反胃好长时间,带安全套还干净……”

曲徵明“唔”了一声,他还不知道女人吃那个药不好。

“那你拿过来吧。”

听到他松口,夭夭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滚下床,去睡衣兜里掏出来两个。

曲徵明看见,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笑,问:“你确定两个够用?”

不等夭夭回答,他拿起床头电话,拨了内线,“去买两盒安全套送过来。”

夭夭:“……”

事实证明,夭夭准备的确实不够用,后来又新拆了一盒。

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东西润滑,这次结束之后夭夭竟然没昏过去,虽然事实上和昏过去也没太大差别,她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嗓子也叫得又涩又疼。

她失神的躺在曲徵明怀里,眼神空茫,活像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他蹙眉,没理她,这次就算受伤,没有异物入侵,应该也不会感染。

他下床洗了澡,回来见她还是那样,木然的瞪着眼,忍不住蹙眉,道:“那天在柜子里……”

听到他说起这个,夭夭的神智终于被拉回少许,她看着他,疑惑。

曲徵明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柜子里的纸应该湿了不少,那天我们走的时候,忘记拿走了。”

夭夭愣了半晌,突然明白过来,曲徵明这话是什么意思。

纸湿了,是因为……因为……

她猛地坐起来,但是身体发软,她咬牙忍着,滚下床,推开门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希望曲敬姿还没发现那些纸的异常,要不然真是……真是……

夭夭推开画室的门,顾不得开灯,打开柜子,把上面一摞全都抽了出来。

正当她准备转身的时候,好巧不巧的,有人进来了。

少年熟悉的嗓音响起,带着疑惑,“门开着的?”

他刚摸上墙上开关,突然响起一声嘶哑的尖叫:“不要开灯!”

曲敬姿定睛一看,里面竟然站着一个女人。

第11章父子相残

夭夭抱着画纸,站在黑暗中,脸上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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