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等着看的陆郢和薛阳看得都愣住了,希妈形容他们:“他们好像是看见自己穿着婚纱的新娘了。”

希桐桐放开的笑了。

。。。。。

至于这个婚礼,怎么说呢?形同虚设算是好听的了,基本的东西都是两家人在忙活,可这两位主角从来不掺和,连宾客的名单,这二位说了同样的一句话:“他她来了就行,其他人我不在乎。”

舒辰,希桐桐,孟琰和筱晴打心底里明白四个人之间的关系,不挑明是心照不宣。

那天晚上薛阳和舒辰派来监视的人都看到了筱晴故意给他们看到的一幕,她和孟琰从酒店门口下车开始热吻到了房间门口。

昨天晚上筱晴又去找了一趟孟琰,告诉他自己要结婚的事,孟琰只回了句:“嗯。”

筱晴从开始的悲伤变成了狂笑狂哭:“五年真的可以改变任何东西。”

婚礼进行曲把还在迷糊的两人从回礼拉回来,红色的地毯延伸到了教堂门外,新娘从这头走来,新郎在那头等待,等待那双要牵着走一辈子的手。

舒辰目光扫射教堂里的每个人,等,真的是最难熬的事。

一袭韵味十足的黑色蔷薇旗袍惹人眼球,几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希桐桐实在看不清眼前的路该怎么走,踟蹰不前。

有眼力见的司仪过来问:“小姐有什么需要吗?”

“你帮我把琰氏的孟总叫出来,就说希桐桐找他。”

司仪迟疑了一下,但最后还是说了句:“您稍等。”

希桐桐在教堂门口站了半天,,不想最后在他面前的形象太难看,索性把手里的盲杖让薛阳他们拿回去了,再找了人进去把孟琰叫了出来。

孟琰看到希桐桐的时候先惊艳后惊讶:“真没想到你居然找的人是我。”孟琰挽住希桐桐的手准备朝里走。

希桐桐实话实说:“实在没人了。”

孟琰没生气,还特感激的说:“谢谢你在实在没人的时候还能想着我。”

教堂的门神圣的打开,青丝与花发掺半的老人挽着一枚美人款款走来,美人身着洁白婚纱,五米的裙摆拖地而行,头上的头纱遮住了令人神魂颠倒的容貌,手中捧着花簇都失了几分颜色。

筱晴看到那个人就坐在左边第二排靠过道的位置,谁说爱情是忠贞不渝的,它只是对你现在爱的人的一众无用的承若,你信了,就会受伤。慢慢转回头,继续走这条看似走不完的红地毯。

舒辰瞄了希桐桐一眼,知道人来了,眼神开始涣散。

熟练的牧师念完感人肺腑的陈词,那句我愿意似乎成了生活里必须要说的台词。

只不过舒辰的那句把希桐桐的心辗了个粉碎,墨镜低下看不见的悲伤被乐曲淹没,一切都结束了。

☆、番外

新娘的表情不管是幸福的抑或是不幸福的,都已经被一层薄纱掩盖了,任由身旁的人牵着自己往前走。小时候不相信女同学们所说的:“最后和你走进婚姻的人不一定是你爱的人。”

筱晴那时候望着第三盘认真学习的孟琰说道:“如果不是自己爱的人,那就不结婚了。”

同桌不识趣的问:“如果不是你爱的人,那你倒时候怎么办?”

孟琰感觉到身后的深情,在百忙之中抽空回头看了眼刚刚确定关系的筱晴,扶了扶鼻梁上黑框眼镜,好容易看清了筱晴一脸甜腻,然后回了个淡笑,真的是淡笑,因为当时只有筱晴看出来他在笑,别人看到的依旧是冰块脸。

筱晴得到了回应,把思绪收回来,再一次肯定说了两个字:“逃婚。”

高三毕业季,也可以叫做分手季,孟琰作为五好学生,当地的大学早早就向孟琰提出了邀请,但孟琰还是选择了离家很远一所学校,原因:筱晴已经出国了,自己是最后知道的。

孟琰知情后,理解筱晴的迫不得已,但不能原谅,暂时。

夏夜里的蝉鸣总是打断思绪,悲伤就转变到了愤怒,冲着一根大合欢树破口大骂:“你他么就知道叽叽喳喳的叫,到了该说的时候一言不发。”一边骂着一边用脚踹,合欢花不堪重负的掉落了几朵,正好落在孟琰的头发上,就好像是合欢树在抗议:“又不是我在叫,你踹我干什么?”

“神经病啊!”一声尖锐的喊声打断了孟琰的所有情绪。

希桐桐气冲冲的走过来,一个大力把书呆子摔倒地上:“你有气去跳河上吊喝□□,把气撒在我家树上什么意思?”

孟琰被摔傻了,蹲了个屁股蹲,愣了两秒就开始嚎啕大哭。这一哭把希桐桐都吓愣了,一个男生不至于吧,难道他比舒辰那个弱鸡还弱啊!

希桐桐深吸了口气,先压住自己的怒气问道:“喂,你,,,,,不至于吧!”

孟琰不回答希桐桐的话只是哭,一直哭。

希桐桐无奈的看着孟琰,暗自骂了句:娘炮。就是给了他个白眼还看见他毫无时尚感的头发上挂着一朵合欢花,随手拿掉之后竟然意外止住了他的哭声,操着一嗓子哑声:“你干嘛摸我头?”

与此同时,希桐桐又暗骂了句:神经病。

那时候舒辰和希桐桐比孟琰和筱晴小一届,相遇之后所遇之事雷同,不同的是希桐桐没想孟琰一样找个地方伤感,而是忙着骗钱顺便收了两个小弟。

筱晴后来还用各种通信方式和孟琰联系,孟琰也给出了回应,两人又好了一段时间,有些异地恋可以因为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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