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你突然间提起这个问题来做什么?”谢之昶也有些不解。

“会长之前曾经提过,希望丹青协会和书法协会能够合并。”杜衡道。

“哦?这样不是很好吗?” 谢之昶仍旧不明白杜衡为何要跟自己提起这些来。

“我提醒你的目的,主要是想让你别被糖衣炮弹所腐蚀!”杜衡曾经跟在冯会长身边不短的时间,自然事事为书法协会着想,就算真的合并在一起了, 杜衡还是希望能够由书法协会作为主导。

杜若本来正在一边练字,被杜衡那一嗓子给惊到了,直愣愣地看着两人, 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之昶示意杜若接着练字,继而对杜衡说道:“这些应该是会长想的事情,你们现在应该做的,是努力提高自己的能力, 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恐怕最终还是要以实力来说话。”

杜衡还想再说些什么, 最终也只是张了张口,没有出声。

下午三点,谢之昶准时出现在了约定好的茶楼里。

为了表示尊敬,谢之昶提前到了十五分钟, 找到约定的包厢的时候,果然里面空无一人。

将手里长长的盒子放在了一边,谢之昶先点上了一壶普洱,边品茶边等。

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吧, 包厢的门再次被打开,进来的人,是韦老,只有他一个人。

听见门打开的声音,谢之昶已经站了起来,见确实是韦老之后,便躬身行了一礼,道:“韦老。”

韦老却摆摆手,“让小友多等,是老夫的不是。”

谢之昶微微一笑,“在下也是刚到。”

“你小子就不用唬我了,我都问过了,约好的三点,你可是两点四十五就到了。”坐下之后,韦老忍不住有些感慨,“现在像你这样肯提前十五分钟来等人的小子可是不多见了。”

谢之昶将韦老面前的茶杯满上,“在下仰慕韦老多时,自然要提前来等,不然,可就是失了礼数了。”

“哈哈哈!”韦老忍不住大笑起来,“你说话,我喜欢听。”

“在下不过事实话实说而已。”谢之昶笑的淡然。

韦老却是连连点头,“不骄不躁,你很好,其实,你找我的目的,我大概也能猜到。是为了秦老爷子的寿宴一事吧?”

“还请韦老相助。”谢之昶拱手道。

“这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情,”韦老摆摆手,“秦老爷子更加偏爱的是写意画,对工笔倒是淡淡。可惜的是,能有一副好的写意画实在是难啊。”

很显然,秦老爷子大概是也邀请了韦老,所以韦老才会如此感慨。

“韦老书画双绝,准备一副作品,当是不难。”

“哦?书画双绝?你又是从何处看出来的?”韦老倒是有些意外,谢之昶这小子,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的?

“前一段时间,在下将书法协会内展览的作品都一一看过,其中有几幅作品的落款,便是韦老。”谢之昶当然不是凭空猜测的。

“哦?”韦正有些惊讶,“当年我放弃了书法专研丹青的时候,我师父可是大发雷霆,直接将我的作品给发配到了不见天日的角落。当年我可是找了整整好几天才找到的。”

“也算是运气吧,之曾经看过您的一副《牡丹花开》图,上面的题字,和我发现的那几幅作品,很有相似之处。”那副画当然是谢之昶特意去找的,为的就是和记忆里的那几幅字进行对比。

没办法,现在的水墨画,基本上都只盖章,不题字,让谢之昶本人看的难受极了。

好不容易有副题字的,自然是印象深刻,再加上前不久看见的练习作,因此,那副字到底是谁题的,已经很清楚了。

“你,可是也认同书画同源?”沉默良久之后,韦老才开口道,只是语气里带着些沉重的意味。

“自是认同的,”谢之昶回答地肯定,“我想,冯会长应当也是认同的。”

“哦?你就如此确定?”韦正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像是很不满的样子。

“若是冯会长不认同,那为何我还会和韦老一起坐在这里呢?”

“哈哈哈哈,冯唯初还真的是捡到宝了,”韦老大笑起来,“说起来,我还是真羡慕他,白捡了一个好苗子!”

“韦老过誉了……”谢之昶刚想谦虚几句,结果很快就被打断了。

“你也不用谦虚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冯唯初那个水平,可教不出你这样的学生来,事实上,就连那几个老家伙,估计也没有这个本事。”

谢之昶心里一凸,不由得开始考虑道,要是韦老问起自己师从何人可怎么说?

不过不知道是韦老忘记了,还是故意的,总而言之,这个话题算是揭过去了,谢之昶的心里也是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将正事儿谈妥当了以后,谢之昶便和韦老闲聊了起来,韦老对远古时期的东方文明有不少研究心得,而谢之昶整个就是一古人,最后倒是也相谈甚欢,只是个别的分歧是少不了的,但是偏偏谢之昶每次都拿不出证据来,总不能说自己就是生活在远古时期,所以很清楚吧?

那绝对要被人当做脑子短路了,因此,谢之昶就只能说那是自己的猜测。不过韦老也不是那等咄咄逼人之人,非常欣慰地肯定了谢之昶敢大胆“猜测”的行为,同时鼓励谢之昶努力去找资料证明自己的猜测。

每到这个时候,谢之昶都是有苦说不出。

不过好在,很快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韦老倒还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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