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荔阳一看,这简直和她与父亲的那两块一模一样。她也掏出自己的玉髓,虽然只有半块。
高阗看了,忽然想起弃疾之托:“对了,我是弃疾的义兄,他让我将这个带给你。”
听到弃疾的名字,杜荔阳心像是被猫抓了一下。她看到高阗手中摊了一小块玉髓,也是只有一半。她伸手拿起来,看了看,与自己脖子上那块拼在一起。
“啊?”杜荔阳震惊不已,这两个半块玉髓竟然拼出了一个整的玉髓!“他怎么会有我丢了的这半块玉髓?你是他义兄?也就是说是他来让你找我的?”
高阗答:“他怎么会有你的半块玉髓,我并不知道,不过的确是他让我来找你的,但同时,也是我想找你,因为我们有同样的玉髓。”
杜荔阳难以置信,想到弃疾,她哽咽了一下:“他……他还好么?”
“不清楚,不过应该不是太好,但看他心态,倒是不差。”
杜荔阳低下头去,手里攥着那半块玉髓,默不作声。终究,他只不过是拿她当另一个女人的影子!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忽而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你父亲在何处,我也想见见他。”高阗道。
“他在郧城,我此行正要回他那里,可以同往。”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