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姑娘这,怎能再与你我同桌用饭?”

惜春也不示弱:“我是从小没有人教导过的,只知道嬷嬷说过,小辈得听长辈的话。大伯让我在哪里用饭,总有他的道理,我做小辈的只有听从的份。”这里可是大伯的地盘,不是你的。

贾敬让人噎得一愣一愣的,大概也是修道修久了,口齿也不灵活了,所以第一局,惜春完胜!

菜上了桌,贾敬又有话说:“家里现在几位亲人都在牢中,哪里能用得下。”我是很悲痛的。

惜春再接话:“自己身子都不知道保养,又有什么j-i,ng力为亲人奔走?”矫情。

贾敬再度无话,第二局,惜春再胜。

等大家都吃起来,贾敬是要食不言的人,很是看不上贾赦一会让人给惜春布这道菜,一会儿让惜春尝尝那个对身体好的做派。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食不言,贾赦,你的规矩呢?”

哎呀惜春这个暴脾气,你说我也就算了,还说起大伯来了:“就算是与太上皇一起用膳,大伯也是有什么说什么。”天地君亲师,与皇家一比,你个道士算个什么?第三局,惜春又胜。

大概是觉得与贾敬这样的对手互怼,就算是胜了也没什么意思,接下来的时候,惜春只要贾敬不主动挑毛病,也不理他,只是殷勤地让人给贾赦各种布菜。

贾敬一顿饭吃得不如意,贾赦也得了消化不良——是惜春让人给他布的菜太多了,对着孩子殷勤的目光,又不能不吃。

于是两个没吃好的中年人,只好互相做伴在庄子里转着消食。

“你都看到了吧?那丫头就是这般,我说一句,她有十句在等着我不说,还一句句能把人给噎死。”贾敬忍不住报怨。

贾赦却觉得这是他自己的问题:“要不是你处处挑刺,她能说话噎你?后来你不说话,人家惜春也没找你的事儿不是?”

三观呢?严父呢?父为子纲呢?贾敬不能接受:“我是她父亲,还得看她的脸色不成?”

“没错呀。”贾赦对他道:“说起来你应该明白,要不是你会炼丹,我能接你到庄子上来?所以你算下来只能算是我请来的工匠一流。可是惜春却不一样,没有一个人要求,我也愿意把她从牢里接出来,因为在我看来,她是亲人。”

见贾敬眼睛快瞪出来了,贾赦好心道:“所以对我与庄子里的人来说,惜春是我的亲人,也就是庄子里的正经主子。而你,”拉长了的声音让贾敬务必认清现实:“只是个匠人,不过是比别的匠人更多几分能耐罢了。”

转身就走。贾敬不想在这个地方呆了。好么,他闺女是主子,他成了匠人,能忍?

身后贾赦的声音传来:“你要是真走,我可真不找贾蔷了啊。”

再转身,把眼睛瞪到极限,贾敬从没觉得这个堂弟这样讨厌过:“你就会用这个威胁人吗?”

点点头,贾赦表示招数不怕用老,管用就好。

贾敬运气再运气,可是现在他还得指望着这个人不说,心里也真不想再回到皇帝给他找的那个地方——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呀。有人伺候,又怎么能愿意再自己动手?做为一个从小锦衣玉食,修道也有八个小厮伺候的人,没人伺候的日子,真心不好挨。

为了不看贾赦这张讨厌的脸,贾敬决定,不等明天了,今天他的状态就调整好了,现在就可以炼药去了。

第211章

等贾敬走远了, 惜春的身影出现在了贾赦身边:“大伯,你说我这样对他,他会不会更讨厌我?”

声音里传出了重重担心。在心里叹一声这也是一个缺爱的孩子, 贾赦转头安慰她:“不会。你们平日相处不多, 只有让你在他心里有个影子,管他是好是坏, 才能让他知道你这个人的存在。”

可是惜春还是有些小郁闷,哪个孩子不愿意是父母的掌中宝, 心头好?她又不是没见过大伯与迎春姐姐相处, 那样的场面, 让她几次梦回,都希望自己与父亲也能如此。可是,她的父亲却对她多有责难, 一点好声气也无。

“没事的,没事的。”贾赦就给惜春出主意:“现在他已经开始炼药去了,平日的饮食,你让人多给他送几次。他就会以为你还是关心他的, 只不过是十几年不见,不知道如何与他相处,是孩子的小别扭。我再在一旁多敲敲边鼓, 几天下来他也就明白过来了。”

不出主意不行呀,这几天见贾敬老是不开始炼药,贾赦就算是催,也不好太狠, 生怕人家到时心里生怨,连人带庄子给他送上天——那可是□□呀。于是才不得不与惜春商量好,二人一起刺激贾敬,让他自己主动炼药去。

好在这些年贾敬的牛脾气并无大变,还是贾赦了解的那个一激就炸的秉性,这才让二人的计策得以成功。惜春听了贾赦的主意,也觉得可行,自己下去琢磨明天开始送什么爱心餐给自己的亲父。

看着惜春走远,贾赦才向庄子另一边走去,那是时先生送来的人居住的地方。到了跟前,就有人来向他问好:“国公爷过来了?”

贾赦点点头算是答复,又问:“人在这里还安分吗?”

那人正是庄子里负责水泥研究的管事,姓李。此时李管事听了贾赦的问话,笑着答道:“刚来的时候不大安分,老是说什么自己是宁国府的小爷,话里话外都是大家应该敬着他的意思。等大李向他亮过拳头,就不敢再说话了。”

也是个怂货。这是贾赦给贾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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