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为何要怪罪于你?”萧恒景颓然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萧恒裕的处理方法很是不错,既是维持了皇家的颜面,也是阻止了灵韵进一步将事情搞大。
萧恒景很清楚自己女儿的个性,若是没有阻止,只怕她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情来。
“谢皇兄。”萧恒欲见终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这才道,“既然皇兄已经认同了臣弟的做法,那么臣弟便先行告退,去处理一下余下的事情。”
“嗯。”萧恒景点了点头,对此事,他自己便是最大的罪魁祸首,毕竟,是他的一再纵容才使灵韵如此胆大包天。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般的灵韵,也是他一手促成的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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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第贰佰陆拾贰章曾经沧海难为水(壹)
“公主?”阮经巅一睁开眼睛,发现长公主萧灵韵正靠在自己床、边上睡着了。
“我这是即将死了才看到的这些么?”阮经巅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这分明便是自己与公主的卧房。
他原以为,自己娶公主,只是为了贪图一时的荣华富贵,但是,在随着与公主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便知道了,没有什么天上掉馅饼的事,虽然公主对自己很是“爱护”,然则,公主的爱却并不止给他一个人。
身为驸马,便注定他此生再不能入仕途。
驸马驸马,这是空有虚名,这只是依靠着公主才拥有了许多。
当初,他决定成为驸马的时候,有人深深叹息,有人冷眼瞧热闹,当然,更多的是人们的不屑。
堂堂一个状元,放着大好的仕途不走,为了一辈子的荣华富贵,甘愿放弃寒窗十年奋斗来的一切,这怎能不被人鄙视?
但是,那时的他,觉得这一切很值,非常值。
公主长的很美貌,在新婚的那段时间里,他从公主眼里看到的满满的都是自己,可以说,他的内心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的。
毕竟,他已经享有了自己即使在仕途上再努力奋斗都享有不了的一切,怀中还有美貌的公主,夫复何求?
不得不说,新婚的那段日子,是他阮经巅这辈子为数不多的感觉到满满幸福感的日子之一。
那时,他决定自己所放弃的都是值得的。
但是,很快,好景不长,在某一次他出门应酬回来之后,看到公主府内歌舞升平,一派靡靡之音的时候,他便觉得有哪里不对。他快步走到公主所在的地方,想要问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然而眼前所见却是让他崩溃。
他看到他新婚不久的娇妻,他的公主,身边坐着两个美貌的少年,而那两少年,在一旁谄媚地给一个给公主倒酒,一个给她捶背,并且他们还在说些什么,让公主笑逐颜开。
“公主……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阮经巅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走到公主面前说出话的。
然而,丝竹声将他的话语淹没,他只得在一旁尴尬地站着,公主已经微醺,并且全身心地应付着那两个美少年,并没有注意到他,反而是那两个美少年看到了自己,见公主并没有理会他,还故意挑衅地看着他,还对公主开始动手动脚。
那两个美少年阮经巅认识,平日里住在驸马府的别院里,他也曾问过公主这两人究竟是做什么的,还记得当初萧灵韵回答道,这两美少年是优伶,母妃爱看戏剧,很快便是母妃的生辰,这是她特意请来安置在别院里,只待母妃生辰再带入宫中取悦母妃的。
那时候的他,真天真,阮经巅想道。
那两个美少年见公主还没有发现阮经巅的存在,而阮经巅还处于状况不明中,手中的动作越发地大胆,甚至抚上了公主的脸颊。
是可忍孰不可忍!
被人这般挑衅,阮经巅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他大步走上前,将那两个碍眼的美少年推开,站在公主面前。
“公主。”阮经巅看着脸颊因为微醺而红彤彤的公主冷冷地道。
“驸马,你怎的回来了?你不是还得至少一个时辰么?”公主显然是吓了一大跳,一脸慌乱,连忙站起来。
一旁的丝竹之声越发响亮,像是都在嘲笑着阮经巅。
阮经巅双目赤红,怒不可遏,他原以为自己收获了幸福,自己放弃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但是谁知道,这一切都是欺骗!
“我若是不回来,公主还待玩到几时?”阮经巅努力不让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驸马,这……你听我解释,这……事实不是你想象的这样。”萧灵韵慌乱地解释道,她派去的人明明传回来的消息是驸马至少还有一个时辰回府,因此她才这般的,待回头定要好好地收拾一顿那个谎报消息的人一顿。
“公主,我只知道,眼见为实。”阮经巅一字一顿地道,“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难道,还会错?”
“不是不是不是。”被抓个正着的萧灵韵本就慌乱,见阮经巅这番模样,自然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阮经巅气冲冲地离开了,萧灵韵赶紧追了上去。
而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那两美少年的相视一笑。
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阮经巅便不再进入公主房内,而且尽量避开公主,不与她相见。
只是,这里毕竟是公主府,整个府都是公主的人,即使阮经巅有心避让,总有人给萧灵韵传递消息,因此,萧灵韵总能找到自己。
“驸马,那